下水后衣衫都贴着肉,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又那么多人看着,她想赖也赖不掉。
有时候都想撬开儿子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水,救她做什么呢?
这种祸害,淹死算了。
哎~~
饭菜完全上桌,温实诚带着几个儿子回来。
周春花一看后面跟着田小芍那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娘,脸更黑了。
合着一对母女都不要脸了,蹭饭蹭得光明正大。
气归气,还是让儿媳备了她们的碗筷。
礼数不能丢。
院角,数蚂蚁数得起劲的五小只,突然画风一转,奶声奶气的讨论声一句句传出。
“小阳哥哥,你看过大人吃嘴儿吗?”
“看过啊,我爹和娘就经常在屋里吃嘴儿。”
“我也看过,我也看过,爹和娘老喜欢吃嘴儿了,啧啧啧的,也不知道甜不甜?”
“对啊对啊,我也想吃娘的嘴儿,尝尝甜不甜。”
“嘻嘻,你们只看过你们爹娘吃嘴儿,七宝可是看过别人昂。”
“谁呀~?”四小只同问。
“嘿嘿,那个人你们都认识,是你们未来小婶婶。”
“哦哦,小婶婶肯定是跟小叔叔吃嘴儿。”
“不啊,七宝看见了,她跟一个叫姐夫的人吃嘴儿。”
“哇~,姐夫是谁呀?”
“姐夫就是姐夫啊~。”
前面的话听得一众人面红耳赤。
周春花老脸都红透了,正想去打断几个小家人胡言乱语。
后面的话,仿若一道巨雷轰到她身上。
她几乎整个脑袋都被轰懵了。
村长和两个儿子脸色由红转黑,气得都要冒烟了。
温铜柱本无生气的脸像是注入生机,顿时一片欣欣向荣。
他想奔过去问清楚,见亲爹对他摇头,只得压抑住心头的喜悦,继续听小人小语。
“未来小婶婶还摸那个姐夫屙尿的地方,她也没洗手,咦,好脏脏呀。”
“我爹爹说,好孩子尿完尿要洗手,当个爱干净的宝宝。”
“你们尿尿洗手了没呀?不洗手我不跟你们玩哒。”
“嗯嗯,我们都洗手哒。”
“对呀对呀,我每次屙屎屙尿都洗手哒。”
一只虾,两只虾,院子里站满了立着的大头虾。
田小芍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田母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她闺气,气得一声大吼。
“亲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我闺女还没进门,你们就开始造谣,是想要她的命啊。”
周春花冷哼,“你看田小芍头都埋到胸口了,像是造谣吗?”
“孩子也没人会教这种话,他们能说出来就是事实。”
“田小芍,你这种烂货色,我家不欢迎你,婚事取消,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不知为何,心里明明气得要炸开,却伴随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快感。
这等没脸没皮的货色,终于可以扔出去了。
“周春花你休想,我闺女被温铜柱抱过,她必须进这个家门。”
“你们要是始乱终弃,我就去镇上举报他耍流氓。”
田母要气死了,好好的婚事,就因为小屁孩的几句童言童语给搅和。
她疯跑过去,想一巴掌抽死鹿七,抬起的手被一条长臂拦下。
“敢打我闺女试试?”
高大的男人面若寒霜盯着她,锋利的寒芒像是要将她射穿,吓得田母一个哆嗦。
“田小芍不守妇道,连自家姐夫都不放过。”
“你敢动我闺女一根汗毛,我就让她在整个公社都待不下去。”
“人家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到你这,小的才是宝?”
“田小芍不要脸勾引自家姐夫,你说说,要是田小菊知晓,会有多热闹?”
鹿锦并不知还有手摸这一出,真是污了他家宝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