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旭没有惊动任何人,趁着夜色,带着仍然一身男装的林夕瑾施展轻功离开。
两人来到边塞僻静空旷处,林夕瑾调出直升机,两人全副武装地向着目的地——北羌的王庭进发。
纵马要跑几天路程,在空中也不过飞一个多时辰。两人在接近王城三、四十里的雪原,为避免太过于惊世骇俗就提前降落了。
把直升机召回空间,两人这次换乘的是头狼。狼本身是草原常见的动物,即使被发现也正常。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两人又是隐身,头狼身上空无一人,动作机敏,基本上不可能有人发现它。
头狼很久没有在野外奔跑了,撒野般地奔跑起来。一路风驰电掣,很快来到王庭的城墙脚下,头狼被城墙阻拦下来。
林夕瑾把它召回空间,和慕容旭施展轻功,避开敌方守卫,按原定的路线直奔王庭。凭借空间隐蔽功能,几番进出,把北羌王朝的粮库、金库、武器库扫荡一空。
两人潜进皇宫,躲过守卫,把北羌老皇帝的内库清空,这才去找到老皇帝。还好,北羌老皇帝今晚没有宠幸妃子,林夕瑾几针下去,就让他嘴歪眼斜,口水直流,完全就是中风的症状。
两人并没有急着离开,就在老皇帝寝室旁的御书房里查找起来,果然找到韩丞相老贼给北羌皇帝的秘信。林夕瑾把这些信件和北羌的玉玺、北羌王庭的布局舆图放进空间,两人才回到空间休息。
第二天,“中风”的老皇帝被身边从昏迷中醒来的侍从发现,赶忙召来巫医。众王子和大臣们也得到消息,都赶忙聚集皇宫侍疾。这些人各怀鬼胎,皇宫自是一番兵荒马乱。
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人发现国库失窃这等大事。
空间里养精蓄锐的两人,研究了北羌王庭的详细布局與图后,在当天晚上又扫荡了两位得势的王子府、将军府和丞相府,最后摸到了郊外的皇家养马场,把里面的几千匹战马清扫一空。
两人也不管自己给北羌留下一个怎样的烂摊子,在晨光熹微中,两人如同空中飘舞的雪花,轻盈飘过,很快就离开了北羌王庭。
这次两人倒是没有坐直升机离开,两人在空间里装扮一番,把自己打扮得仙气飘飘出现在北羌民众面前。
慕容旭头束玉冠,身披狐裘,手握横笛,站在大虎身上一边吹奏,一边前行。
林夕瑾则头戴花冠,红色的衣裙,白色的狐裘披风,站在头狼的身上,边走边洒着花瓣,后面还跟着一群狼。
一路前行,收到了北羌民众无数的顶礼膜拜。一直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两人才收起装逼的仪态,和大虎、头狼一起回到空间。
回到空间后,两人再也憋不住了,一起放声大笑,尽显少年人恶作剧后的畅快。
“瑾儿,我的笛子怎么在你这?”笑过之后慕容旭问道。
“当年你失踪后,部队通知我去收拾你的东西,我就把它一直带在身边。后来我定居药园,就把它放在我的房间里,我来这之后它就在空间里了。”
慕容旭动情地一把揽过她,深情地说:“瑾儿,让你受苦了。还好你来了,不然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太憋屈了。”
“老天自有安排。现代的生活经验告诉我,我们只管尽我们的能力去做事,行善积德,为这世间添一份清明。我们会得福报的。”
“别的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只管攥紧你的手,赖着你!”慕容旭又摆出他的无赖样儿。
“好罢,给你赖!”林夕瑾翻了个慕容旭看不见的白眼说道。
腻歪了一阵,放出大虎和群狼,让它们出来撒撒野。两人换上骑装,才骑上骏马,在辽阔的雪原上奔驰,一路领略北羌风光,朝大晋的边塞驰行。
刚开始两人还兴致勃勃。可走了两天就发现,外面的风景千篇一律,都是皑皑白雪覆盖的旷野。美则美矣,看久了难免枯燥无味。偶尔遇见几座帐篷,也在雪原下沉寂,了无生机。
天气还冷得要命,寒风像刀子一样锋锐。有些地方积雪深厚,一脚下去能没过膝盖,马儿根本走不了,只得下来施展轻功,方能不被大雪困住。
两人尽管全身防护得密不透风,但久了也委实觉得无趣。于是走到一处杳无人烟的草原,调出直升机,一飞冲天,绝尘而去。
回到了上次起飞的地方,降落下来。慕容旭粘腻得厉害,片刻也不想分离,一定要和林夕瑾坐在一起。于是两人改坐大虎向边城归去。
远远望见边城,林夕瑾收回大虎,释放出三、四千匹战马。慕容旭飞身上马,向着城门奔驰,一路扬起无数的雪沫。
守城的将士看到是慕容旭带着数不清的战马归来,急忙报告守城的副将。副将命令守城的军士打开城门,亲自出城迎接。
将士们看到一匹匹膘肥体壮的战马,禁不住都眼热起来,恨不得马上飞身坐上去,驰骋疆场。
不过,这次的战马加上之前两次伏击、三次攻城缴获的战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