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林夕瑾和几个孩子迎来了他们来到京都后第一个早晨。
大家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都早早起来,到后面的花园里锻炼。花园不大,大约也就十五、六亩,但布局很好,有一个小荷塘,旁边还有一个观景亭,周围有花草树木,假山池沼,布局错落有致。
让林夕瑾最为满意的是花园中心有一片大约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草坪,上面的青草长得绿绿茵茵,修剪得很平整,显然上官瑞送礼时是考虑过他们一家爱练武这一特点的。
几个孩子一进来就开始撒欢,夕晖、新峰翻着筋斗,锦安、夕佳、新岚带着眯眯和多多追逐撒欢。
几个孩子早已习惯多多的神出鬼没,因为路上也如此。他们一直以为多多坐在后面的车上呢。
今天早上叶锦林和几个护院也来了,林夕瑾考较了一番他们的功夫,大家的功夫都有提升。又教他们一套刀法,就让他们自己练习了。
叶锦林的内功心法修炼进展不错,现在外出行走,只要不是对上贵族、世家培养的暗卫、死士,一般的匪徒三、五人已不是他的对手。
早餐过后,林夕瑾一个人到了库房,又往里面添了许多的成药和白酒。
叫来叶锦林,让他往车上分别装上一些成药和白酒,准备去两间铺子看来看生意情况。
几个孩子也要跟着去看热闹,林夕瑾只得带上他们,春桃、秋雁也跟着去照顾。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两个店铺是相邻的,几人在药铺前下了车,叶锦林就把他们往铺里带,虽然说不上拥挤,但铺子里已有二十多人拿着号牌候着。
看诊的看上去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应该就是上官瑞请来的从太医院辞官的程太医了。这老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眼神充满了睿智,看上去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此时他面前看诊的是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她正撒着娇说:“程太医,你就行行好吧,帮我开瓶成药,我不要喝苦头方子,实在太难喝了。”
“走,走,走,我已经告诉你没有治你这病的成药。你不愿喝中药,你就快走,不要影响后面的人看诊。”程太医不耐烦地挥着手,把人往外赶。
林夕瑾走到程太医面前,叶锦林赶紧上前,给二人做介绍:“主子,这是程太医。”
林夕瑾赶忙向程太医行礼问安。
“程太医,这是我家主子林夕瑾,昨天才来到京都。”
程太医听说是林夕瑾,惊得话都不会说了,抬起手指着林夕瑾,老半天才说:“这,这……这是你主子?这些成药就是你炼制的?”
“对,晚辈正是林夕瑾。以后请您老多指教!”
“不,不,能者为师,我还有很多地方向你请教呢!”
“程太医,这位姐姐遇到什么难题了?”林夕瑾不习惯客套,转移话题。
“脸有些问题,吵着吃成药,我开不出。或许你给看看?”程太医有些不确定地问。
林夕瑾转而对那女子说:“这位姐姐,如果你信得过我,跟我到后院,让我帮你看一看吧。”
女子看到她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将信将疑。
“褚姑娘,这家药铺的成药可是这小姑娘炼制的,你可不要错过机会。”
在程太医的劝说下,这姑娘还是跟着她到了后院。
后院还是挺宽敞的,有四个并排的房间,其中两间改成病房,一间休息室,一间仓库。水井、厨房、茅厕一应俱全,还有一道门连通酒铺,可以直接过去。
几个孩子就从这道门跟着叶锦林过了酒坊。
林夕瑾带着女子步入病房,让她解下帷帽,方便就诊。
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下了帷帽。这姑娘应该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只是脸上密密麻麻长满了疮疤,有的红肿,有的冒着脓点,新疮叠着旧疮,整张脸就没有一块好皮。
林夕瑾帮她把了脉,看了舌苔,心里就有数了。
“姐姐,你这脸长疮应该和你的饮食有关,你本是油性皮肤,偏重口腹之欲,爱吃香甜辛辣的东西。脸部的清洁也没有做好,又因为长疮你竭力用粉遮盖,导致毛孔堵塞,越长越多。”
“你说的太对了,那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治好?我不想喝苦头方子。”
“别急,是可以治好的,也不用喝中药。只是要时间,还有很多要注意的地方。”
“那你快帮我治,你要多少诊金都可以。”
林夕瑾暗叹,又是一个人傻钱多壕得可以的女孩!
打来了温水,加入几滴灵泉水,拿出纱布帮女孩清洁面部,然后做一个面部按摩,这女孩也心大,居然睡着了。林夕瑾又帮她敷上清热解毒杀菌的药泥。
这药泥还是因为以前她的一个闺蜜也因爱吃爱喝,脸上长满豆豆,为帮她治疗才研制出来的。后来不断完善,成为青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