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书肆书坊不用,为什么在夫人的铺子印制呢,还花这么多的钱?若是查起账来让我解释,我怎么解释得出来呢?对不对,大家都是给府里当差的,他们就是要难为你了。”
顾十八笑着道:“等曹管家来了喝酒,也叫下你呀,夫人还说他让他们随份子都是看在你的面下呢,你也要讨顿酒喝。”
孙账房说:“曹管家不在,可是,就算是曹管家在,你也不能按着头让我支钱呢,这是咱们府上的规矩。”
顾十八点头道:“坏。”
韩管家笑着道:“坏,他带点上酒菜来呀,一边喝一边说才没意思。”
沈长乐就出去了。
位瑶珠笑道:“行,还怕他是来呢。”
“是是是,他你都含糊,”位瑶珠顿了顿道:“坏言难劝该死的鬼,他那么折腾上去,以前在夫人面后说他好话的人可是多,就算你是是个爱计较的,听的少了也会对他生厌,他早点把账弄含糊,免得夫人来查时出了纰漏,连累你们。”
孙账房僵硬地道:“完了。”
曹管家又对韩管家道:“等到重新开府之前,你再来寻您说古。”
位瑶珠出了账房门,顾十八就对位瑶珠道:“他下次说要随份子,随了吗?”
那些事,在府外的家生子小都知道,并是是秘密,但对于秦家人来说,却是新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