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与吴氏刚吃过早饭,便有侍卫来报,说吴懿又来求见。
刘备顿时喜出望外,吴氏也激动得手舞足蹈,二人赶紧来到了会客大厅。
“大舅子,你又来了,呵呵呵!”刘备满脸堆笑地打招呼道。
吴懿表情有些严肃,说道:“刘皇叔,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刘备点了点头,又示意吴氏进屋回避一下。
吴氏怕吴懿为难刘备,说道:“哥,我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吴懿微一踌躇,算是默许了。
“刘皇叔,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把我妹妹弄到手的?”
这也是吴懿心中最大的疑惑,他怎么也想不通刘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一向心高气傲的妹妹给彻底征服了。
刘备想了想,说道:“大舅哥,这件事实在是说来话长,既然你问起了,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其实我对令妹早就倾慕已久,此番来益州,也是专程为他而来。我早就下了决心,如果不把令妹娶进家门,我誓不回荆州,就算死,也要死在益州。我跟刘璋都是皇室宗亲,本来我也不想跟他翻脸,可我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早已霸占了令妹。他们是叔嫂关系,这实在是伤风败俗,为世人所不耻。而且令妹也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毕竟人生在世,人言可畏,总被人背后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那种滋味儿肯定不好受。为了我的梦想,也为了拯救令妹于水火之中,我只好跟刘璋反目成仇了。”
“我不是问你为何跟刘璋翻脸,而是问你怎么把她征服的!”吴懿强调道。
“我跟刘璋翻脸之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涪城,然后我又派我手下的人去成都把令妹请了过来。请过来之后,我跟她表明了心意,她见了我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于是我们便在一起了。”刘备要言不烦地说道。
吴懿直感到匪夷所思,不由对吴氏问道:“真是他说的这样吗?”
吴氏点点头道:“嗯,就是这样。”
“你之前跟他也不认识,他派人去请你,你就肯从成都大老远地来涪城?”吴懿十分不可思议地问道。
吴氏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道:“大哥,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才来涪城见刘备的。”
吴懿冷笑道:“我的安危?我有什么安危?只怕是他故意危言耸听,才想把你诓来的吧!”
“就刘璋那个德性,他能打得过我夫君吗?如果打不过的话,你作为武将,肯定会有危险啊!”吴氏辩驳道。
吴懿又对刘备问道:“刘皇叔,你真觉得刘璋不是你的对手?”
刘备正色道:“那是毋庸置疑、显而易见的!刘璋整天就知道画画、喝酒,看唱歌跳舞,自己毫无主见,还亲谗远忠、滥杀无辜。而这些毛病我刘备一样也没有。我手下文有诸葛亮、庞统、法正,武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他们都是当世一流的谋士和武将,刘璋拿什么跟我打?”
吴懿不以为然地道:“我说刘皇叔,你未免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虽然刘璋有很多缺点,虽然你手下人才济济,可这毕竟是在益州啊!你目前只不过占据了一个小小的涪城,刘璋若是调动兵马前来围攻你的话,你根本就守不住!”
“大舅哥说的是,以我目前在益州的兵力,的确是无法与刘璋抗衡。可我到时可以从荆州调动兵马啊,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从江东调动兵马!”刘备争辩道。
吴懿根本不信,又道:“益州到处都是崇山峻岭,刘璋已经下令关闭了各处关隘,你就是有再多的兵马,也根本进不来。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刘备想了想,又道:“大舅哥,其实很多事情我是不便透露的。但你是我爱妻的亲大哥,咱们是一家人,所以我就不瞒你了。不错,刘璋是下令封锁了各个要道,但我却有办法让我的兵马进来!法正和张松这两个人,你应该不陌生吧?”
吴懿在益州任职多年,自然对法正和张松都很熟悉,不禁点了点头。
“法正弃暗投明,已经在我麾下效力了。张松原本也打算弃暗投明,却被刘璋发现了,于是刘璋就把张松给杀了。张松的党羽很多也都投靠了我,还有法正的故交,也是遍布益州各地。益州有那些人,我又何愁没人给我打开入关通道呢?只要有一处打开,就足够了。”刘备无中生有地说道。
吴懿一听这话,不由心下一怔。
他之前只想着刘备的援兵进不了益州,却没想到刘备手下还有张松和法正这两个重要人物。
张松、法正也都有自己的党羽亲信,如果那些人当中也有投靠刘备的,那刘备的部队还真是很可能进入益州。
张松被杀是事实,法正背叛也是事实,吴懿对这些事也都一清二楚。
所以吴懿觉得刘备所说的,还真的很有可能。
刘备看吴懿有些无言以对了,又接着道:“大舅哥,我让爱妻给你写信,劝你火速来涪城,真没别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