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
打人他们见过,用镰刀打人他们还第一次见。
“不好意思,拿趁手了。”
甄诗意摊摊手。
“大花,你要为我做主啊!”
郑建业简直要被刚才那一幕吓尿了,委屈巴巴,紧紧攥着王大花肥硕的肩膀。
众人一阵恶寒,你是这样的郑知青。
“你,你居然敢打我男人,你活腻歪了!”
王大花喜欢这种被依靠的感觉,挺挺胸脯,瞪大圆眼,结结巴巴对着甄诗意恶狠狠道。
她有五个哥哥,个个人高马大,她怕谁!
甄诗意挑眉威慑力不够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拿着镰刀指着郑建业:“你自己和她说,是你找的我,还是我找你。”
“甄知青,说话归说话,咱拿镰刀干啥?怪吓人的。”
旁边一个凑热闹的小老太太,这小心脏扑通扑通跳。
生怕这镰刀挥舞到自己身上。
甄诗意扫了一圈大家伙脸色,收回镰刀。
“大家伙也知道,我之前一直都在外地没回来,我怎么找的他,我去了隔壁村有人看见吗?”
是啊,村里人都知道甄知青前段时间回城探病孩子后来又去看自家男人埋在哪的。
王大花一想是啊!
她姐妹没和自己说这段时间有其他女人进村啊,郑建业怎么和甄知青联系上的?
王大花恶狠狠瞪了郑建业一眼:“你还不说怎么回事?”
她说着扬起手,要把郑建业另外半张脸打对称。
郑建业一看她扬起的手,本能的畏惧,抱着头蹲下。
“我说,我说,是我找她,想让她帮忙让我当清明大队的老师。”
知青们刚才远远听到这边打架,想着过来瞧瞧。
没想到就听到说这事。
村里知青若说谁过得最好自然是甄诗意。
独自住一个小院子,不用和大家伙挤臭烘烘的大通铺。
院子里还有自留地,开着小灶。
干着大队最轻松的活计不用下地赚工分就满的。
大家伙都揣测甄诗意是不是家里有背景。
她不是下乡来当知青,是下乡来享福的。
凭啥她的孩子还能时不时吃到大白兔奶糖鸡蛋糕
“甄知青你这就过分了?还能这样的,所以原来能当上老师的都是走你的关系,你不怕我们去告你?”
“都说你和大队长家关系好,莫非你和大队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她们就说甄知青之前就满足回城条件的咋不回,感情是这乡下有油水可捞。
甄诗意扫了一眼,怼她的都是一直考不上也没法回城的新知青。
她不废话抽出镰刀,在王大花还没来得及护着郑建业的情况下让郑建业另一边脸也对称。
“我是给你脸了,让你污蔑我?”
说着她拿镰刀指着阴阳她的知青。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郑修业吧?郑建业是你哥?你才下乡很多事情不知道,难道你哥没告诉你?你问问村里人凭啥大队长和村里人对我照顾有佳?”
她又指了指另一个人,怕被指到的村民往后退了退。
“还有你,你个路人甲名字我想不起来了,但我记得你一而再再而三都考不上教师,你不反思反思自己提升自己能力,你找我茬?”
她又拿着镰刀指了指躲在后面看热闹的当教师的知青。
“你们几个说说你们考上不是你自己努力,是我安排的?我有那本事咋不安排我自己进去?大队长咋不安排自己闺女?”
“说实话,这次我和大队长闺女都会参加教师考试,我!会碾压你们所有人。”
甄诗意说完这些话,背着背篓上山了,她还要找些新鲜食材给贾思北接风呢。
王大花看着甄诗意的背影,额,她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当事人都跑了,她算个屁的账。
踢了踢郑建业,揪着他耳朵回去了。
郑修业见到自家哥哥的惨状还有周围人指指点点,一股腥甜涌入喉尖被他狠狠咽下去。
老知青也看着这些新来的知青,眼神复杂,还是年少气盛啊!
有些同新开知青关系好的悄悄把甄诗意的一些事情告诉他们。
村里八卦小能手早把甄诗意同人干架发生矛盾的事情同大队长讲了。
大队长深藏功与名,抽出抽屉,拿出一封封上面写有甄诗意名字的报纸。
“来,待会给我把诗意的这些年写的文章都给我大喇叭里念念,日期出版在哪都读清楚。”
这些瓜皮,诗意低调后来写的太多了,不让念,这些人都忘了诗意的辉煌。
大队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