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见她起身要走才转了回来，恰好听见了这么一句。
宁雨欣却叫了她一声：“染姐，你最近小心些花。”
“花？”
“对，就是鲜花，品种不论。没事儿的话离这些远点。”
顾染好奇地问：“你算到什么了吗？”
她也想算啊。
但谁叫你跟顾寒牵扯颇深呢。
算不出来啊。
宁雨欣摇摇头：“是我的直觉。”
“大师的直觉也是准的，好，我记下了。”
顾染摇曳生姿地离开了宁雨欣的房间，目光没有在陆家杰身上多停留一眼。
人一走。
陆家杰立刻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你刚刚的话是什……”
宁雨欣对他做了个停“的手势，指了指门：“随手关门，安全你我他，懂不懂？”
“切，讲究恁多。”
他只好先关了门，然后抱着热水壶回来，没来得及问什么呢，这大师又接起了电话。
“老板，听够了？”
陆家杰脚步一顿。
能被宁雨欣用这种微妙的语气喊“老板”，就只有顾寒一个人了。
顾寒“嗯”了声。
一点不为自己听墙角的行为感到可耻。
“陆家杰在那吧，让他也听。”
宁雨欣按了免提。
“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果然是顾寒。
陆家杰丢了热水壶，连忙凑了过去。
这也是他想问的。
宁雨欣往身后垫了个靠背，缓缓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感觉顾染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那指定都不是什么阳间玩意儿。至于花……的确是直觉。”
陆家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语气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还有直觉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能掐会算吗？”
“陆家杰。”
顾寒冰冷的声音仿佛一盆冰水，对着陆家杰的脑袋迎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