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何晔辰把这儿当自己家，倒了杯水去季颜身边坐下。
“你搞了那么一出把贺涵之吓到了，自己又跑回了江城，他想跟你谈判都找不到人。”何晔辰问，“你什么意思？不是说要痛改前非，做个正常人吗？”
“我现在很正常。”季颜毫无压力地说，“我没有逼他。”
何晔辰白了他一眼。
季颜：“不过我用了正常的办法，没用，那我只能用别的招了。何晔辰，以后我和他的事你最好别再插手，否则我不敢保证程扉会不会出什么事。”
何晔辰：“你这是正常？”
“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季颜表示，“我绝对不会再逼贺涵之，我会让他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
何晔辰抱着杯水靠在沙发里，在脑子里思考是贺涵之回心转意的几率大，还是自己当院长的几率大。
他还没想出答案，季颜的手机就响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看到一串陌生的数字。
季颜走到窗边接了电话。
“季总，是我。”
“想通了？”
“想通了，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季颜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夜色，沉沉地笑了。
……
柳嵩把何晔辰的话全都转告给了贺涵之。
贺涵之却并不认为季颜是真的改了。
那天早上季颜在车里那个眼神，他看得很清楚。
季颜是真的想撞死陆喆的。
为了陆喆不被自己连累，他跟陆喆提了分手。
他还是觉得得找季颜谈谈，并且在心里做好最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