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一看，贺涵之看着季颜的眼神，怎么好像……满满的都是爱意？
这不可能！
贺涵之之前哪怕在季颜身边，但是眼神也带着几分冷漠。
不过是去了京市几天，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还有他对季颜的称呼。
他好像喊他……阿颜？
怎么连称呼都变得这么亲近了？
季颜见程扉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不悦地皱了皱眉，“程扉？”
程扉回过了神，继续汇报。
他虽然觉得现在的贺涵之有些奇怪，但毕竟做了季颜那么多年的特助，专业素养还是有的，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贺涵之则是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忙着自己的事。
在他的记忆里，他因为工作的事生了一场大病，后来季颜为了让他不那么劳累，就只让他做秘书了。
他感动于季颜的体贴。
可他发现，程扉总是会用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他。
贺涵之不喜欢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但是毕竟跟程扉也是那么多年的同事，他相信程扉没有恶意，所以抬起头，给了程扉一个笑容。
程扉：“……”
明明贺涵之笑得那么干净真诚，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莫名有点儿诡异？
程扉觉得奇怪，可当着季颜的面又不敢问，说完工作的事就满腹狐疑地出去了。
程扉刚走，季颜就去了贺涵之身后，把下巴磕在了贺涵之的颈窝里，抱着人问：“累不累？”
贺涵之笑了，“我又没做什么，怎么会累？”
他现在做的工作都很简单，比起记忆中跟季颜一起创业的时候，已经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