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处于最大的生产状态中,现在是三班倒,人休机器不休。现在折算,保守说机器已用了六年。”说到这儿,李厚银又看看了在场的人们。似既让大家伙思考,又表现出了他的淡定从容。
“机械,一般理论上用十年,而且还要注意保养。我们保养了吗?没!人要休息,机器也要检修,金属也会疲劳。”
王开洋明白,这回是李厚银胜了,大局已定,见好就收。不能再纠缠了,怎么也得给省事故调查组情面,虽然孙维龙从中作梗,可是它代表省里。可以和个人暗中掐一下,可不能跟上级机关对立。恰到好处,王开洋官场手段不仅毒辣,也很圆润。
“确定责任,要讲科学,不能妄下结论,就像孙组长说的,可以经过科学检查来定吗!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就在王开洋刚才要讲话时,他先瞩目了一下李厚银,李厚银见王开洋要讲话,也正看他,二道目光碰到了一起,王开洋向他递过一个微笑。李厚银懂那个微笑,也做了相同的动作。
王、孙刚才暗斗了一下,可走出会场时,俩人还是有说有笑,并排而行。
别人都走了,就剩下一个韦良渔。
结论又回到了生产中管理责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