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一手推开杏子往场地内走,“我会去看好他的。雪佳!拉她走!”
雪佳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哦”了一声。
攘夷志士们为月分担了许多压力,这才让月能松口气去应对身前剩下的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头目。
“要么你死,要么我死,对不对?”月拔下一根头发,问。
“抱歉了。铃木月大人。”黑衣头目说。
“黑。我知道是你。”月摆出战斗的姿态,“这一次的战斗,我的目的是杀了你。”
“我也是。”黑说着,抽出刀。
“小河涓涓不说话——顺着水流找妈妈。
“刮风下雨我不怕”
艾米丽夫人开嗓唱着,安抚起每一个人的情绪。
“河的那边就是家。”南秋忍不住接道。
“河的那边就是家——”艾米丽唱着,转眼锁定了人群里的南秋,“走啊,走啊。走啊走。走啊,走啊,跑起身”
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感涌上心间。哭喊着的人、嚎叫着的人、不安的蹲下身的人、不断安抚着身边不安者的人。他们全都安静下来,静静等待艾米丽接下来的歌声。
“冷静下来了么?”艾米丽看着眼前乌压压的人群,“都听好了,这是恩赐者的命令。看到旁边的巡防队了么?跟着他们去到安全的地方。”
强制性的改变情感?这个艾米丽的恩赐是以歌声为媒介的?青夏下意识想。
“喂。那个刚刚接我歌的小孩。”艾米丽又看向人群中的南秋,“你留下。我要问你话。”
続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