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青太饿了。实在是太饿了。她连走路都变得有气无力。
“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附近倒是有一家我常去的拉面店,不过您应该不喜欢吃那种平民的食物吧”南秋在最前方走着,绘青跟在后边,和青夏并肩前行。
“拉面!吃拉面!”绘青斩钉截铁的说。
青夏看着绘青两眼放光的样子暗暗抹了把汗。
她看起来确实很饿。
“你叫什么名字?”绘青看着南秋的后脑勺问。
“噢噢,我我叫山下南秋。那个,那天在医院的是我老妈。您应该也听到了,那个护士说的山下夫人就是我老妈。”南秋挠挠头,“谢谢您,要不是您,我连老妈最后一面都没能见。”
“如果我当时不在的话更好。”绘青想了想,说,“如果我不在,你就不会跪拜,那个护士姐姐就不用迟疑那几秒,说不定你的妈妈就可以因为那几秒”
“不。是因为有您在,我跪拜了几秒,又正因为那几秒让那位护士赶上,您没有耽误那几秒钟。相反的您帮我争取到了好几分钟。”南秋的背影如此说道。
好家伙,原来你还是有点情商的。青夏想。
“她已经很努力,很坚强了。她撑了这么久,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她是不是不在了更好些。”南秋摸了摸裤兜,掏出烟盒,“活着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我不想她因为煎熬痛苦的强撑笑脸,也不想她因为那些思念和牵挂痛苦的活着。能见她最后一面,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
青夏踹了一脚南秋的屁股,同时伸出手索要一根烟。
“喂,你踹人真的很疼啊。”南秋转身递来一根烟。
“你说的话也蛮疼的。”青夏接过烟,随即伸手索要打火机。
“你们”绘青不想再沉浸于悲伤的话题里,她话说到一半,还仔细思索了一下,“是不是大家说的‘男女朋友’啊?”
“啊?”
“哈!?”
南秋和青夏双双停住,不可置信的与对方对视一眼,又不可置信的同时看向绘青。
“她!?这种阴沉的臭脸女人,谁会喜欢!?”
“这个脑子里不装东西的男的能配上我恕我直言,您的眼光有点不太好。”
“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那种,唔。扭扭捏捏的冤家!”绘青决断道。
“您如果要下命令让我跟她在一起,我宁愿马上去死。”南秋满脸冷汗。
“我又何尝不是。”青夏对南秋翻了个白眼,说道。
“好吧对啦,你叫什么名字?”绘青朝青夏问。
“山野葵。”青夏立马胡诌了一个名字。
“啥?你不是叫佐藤青夏吗?”南秋问。
没脑子啊!?青夏狠狠瞪了南秋一眼。
“青夏?你叫南秋,她叫青夏夏秋?你们的名字正好是季节的更替诶。”绘青略微思索,说道。
“至少我排在他前面。”青夏吸了口烟,说道。
“我还认识一个叫冬瑞的人哦。你们三个正好是‘夏秋冬’呢。”绘青又说。
三人走着,逐渐越过集市与那些关了门的店铺,街道上仍然热热闹闹,每个人都在为了御奉节的到来而做准备。
“冬瑞?”南秋打了鸡血般扭过头。
“看不见了。”琵琶说。
“姐姐一到白天就这样。”青姬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
冬天就是很困呀,没办法。
“慢,慢点走要,要小,小心,路”络新妇搀扶着琵琶,提醒道。
“明明妈妈就在不远的地方。”琵琶不甘心的说,“可我们就是找不到她。每次要去找她的时候,越人那个老混蛋就‘嘭’的冲出来,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在阻碍我们。”
“他到底想干什么?明明离妈妈近在咫尺,又不肯继续加深他们的关系,他是舔狗吗?”清姬问。
“舔,舔狗是,是什么?”络新妇问。
“爱而不得,一直追求的自愿放低身段的人,就是舔狗。”清姬说。
“说不定是。”琵琶说着,差点因为脚步不稳踩进一个大坑。
“好恶心哦。”清姬说。
“他就是那种恶心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一直喜欢着妈妈呢。那叫什么?‘俄狄浦斯情结’!”
“呕。下头男。”清姬评价。
“妹妹这副身体,是妈妈之前很喜欢的女孩子哦。一直用着这副身体,妈妈看到了说不定会难过。”琵琶跳脱的说道。
“我,也没有办,办法。”络新妇看起来很失落,“只,只有妈,妈妈喜欢的的人,才能让我,夺,夺取肉,肉体。原来的样,子,只能让妈妈妈,害怕。”
“没办法呢。”清姬说。
“没办法。”琵琶说。
“老板,三碗豚骨拉面,两碗加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