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祁野抓着她的手吻了吻,满眼餍足,嗓音温柔,“岁岁,我太高兴了,这是我最爱的生辰贺礼。”
“也是、最后一次了……”
“是吗……”
祁野面露失望,“既然是这样,乖乖,你压在箱底下的东西,咱们最后试一遍好不好?”
“!”
“你怎么发现的!”
祁野从枕下将那玩意儿摸了出来,“已经不冷了,这东西不错,还能滋养,对你身体好的。”
“呜呜,我不要,你滚蛋!”
“祁野!!”
铃铛叮叮咚咚响了一整晚。
纪舒甚至打破了新婚夜那天的记录,第二天险些起床直接用晚膳。
这次她毫不犹豫的把祁野的行李打包丢去了书房。
连带着那些已经烂成破布,而且完全不能见人的床单,锦被,外衣,甚至是脚上的铃铛,都被纪舒扔出了侯府。
她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它们!
更不想再听什么铃铛的声音了!!
纪舒并不知道,祁野偷偷摸摸将铃铛和衣裳都捡了回来,并耐心洗净锁进了他的暗匣里。
七月飞快度过,祁野用快活的一晚,换了连续一旬的闭门羹。
虽说被褥都被扔到了书房,祁野却不肯睡得离夫人太远,纪舒不给他开正寝的门,他就在耳室里连续打了一旬的地铺。
到底还是纪舒不忍心,木着脸松口放他进了屋。
实际上纪舒也没有真的特别生气,祁野虽然霸道了些,但从未伤到过她,真要说二人都是享受到了的。
就是他错估了纪舒的体力,才叫她气得咬牙切齿。
幸福的日子过了没两天,隔壁伯府传来消息。
祁老太太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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