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究竟为何我与将军的谣言,在几日内传的人尽皆知。人人都说臣女与将军有私,臣女纵然光明磊落,日后又要如何做人!请娘娘为臣女做主!”
“你光明磊落?我呸!你若真与他无私情,你为何要去送粮!你可不要说是为了家国大义!若真是如此,你大可告知了我们光明正大的去!”
李氏跪下说道:“娘娘,纪舒当初借口查账,我们浑然不知她的去向啊!她这样说,不就是为了给自己与祁野私会,找个好糊弄的理由么!她在沿安府待了三月,这三月里不知,已经和祁野做了多少苟且事啊!”
纪舒冷冷看着她,“伯夫人说的这样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亲眼看见了。你凭什么这样揣测我和将军?”
“我是没亲眼看见!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了!”
李氏往下首坐着的美妇爬了过去,口中喊着:
“贵妃娘娘,请贵妃娘娘为我家序儿证明,他虽有错,也是纪舒这贱人与人偷情,有罪在先!”
原来这人就是谢上善的生母赵贵妃,她看着纪舒,一脸的不屑。
“你还不肯承认么?亏本宫之前还以为你温良心善,特意派了人去沿安府,想听听百姓对你的评价,打算私下里给你些赏赐。不成想你却是个只做表面功夫的东西!来人,把人给本宫带上来。”
方才门口的两个妇人被带进了寝殿中。
皇后问道:“你们二人都是谁。”
“回娘娘,草民是沿安府来的,姓花。”
“娘娘,草民是京城人,这花大娘是草民亲戚。之前沿安府受灾,她也是灾民之一,如今好过了,我递信请她来京城。不成想从她口中听到许多温裕县主的事!”
皇后喊停了卖菜妇人,对花大娘道:“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