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扳过来了,谁知道——哎!”
“都别说了。”
纪老夫人捂着头,打断了他们二人。
纪父忙担忧的上前扶住母亲,纪老夫人抓着他手腕,“此事先别闹得太大,舒儿不是还没写和离书么,你们夫妻俩也别急着骂人家,逼人家。这事儿……慢慢说。”
老母亲都开了这个口,纪父纪母自然不敢说什么,乖乖应了声是。
纪老夫人下了榻,拄着拐站了起来,牵住五姑娘的手,对纪父纪母说道:
“我先回去了。这事先别往族里说,知道么?”
“是,母亲。”
纪老夫人领着人慢慢离开,不知为何,一向挺拔的背脊竟有些佝偻。
纪父脑中好像闪过什么,却没抓住,他揉了揉山根,叫来管事。
“马上宵禁了。把人都找回来,先别寻他们了,明日再说。”
“是,老爷。”
纪父本想着明日早朝,纪乘风一定会去,到时再细细打探他们的去处。
谁知纪乘风直接告了假,纪父气得不轻,朝堂上憋了一口大气,直接站出来参了武定侯一本!
纪父已经是内阁次辅,仅次于赵首辅,平日他安分守己朝堂上几乎不参与任何争斗,这次却突然站出来参人。
皇帝看了折子,勃然大怒,“武定侯何在!”
祁昌闭了闭眼睛,立即走出队列,“陛下,臣在。”
“混账!你次子祁承序私带军妓出逃!藏匿踪迹!事情可否属实!”
“陛下……这都是误会,其实——”
武定侯还没狡辩完,祁野闲庭信步出列,微微垂首,淡淡道:“皇上,微臣有证人。”
皇帝眼神一闪,好一出内斗,他巴不得如此,欣然同意召证人上殿。
武定侯脸色彻底白了,待陈万里等人讲述完事情经过,皇帝当场下诏:“武定侯官降两级、祁承序革职下狱,先关押十日再定后罪,私逃的军妓绞刑处死,十日后行刑。诏书就由纪爱卿代朕拟定!”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