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红鲤将自己的坤包取出来,摆放在玻璃柜台时,那个扬言要报警的小美女,眼睛都看直了。
现在这个社会,有几个不拜金的。
拜金美女里,又有多少不认识名牌的。
赵红鲤并不奢侈,对于月薪五万多的她来说,用个几万块钱的lv包包算不了什么,就像站在我们面前的小美女,每个月花几百块买衣服是一样的道理,稀松加平常。
但是每个人的起步点不同,赵红鲤的坤包的确吸引了那个小美女,此时的她肯定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者怀疑那只包包是否山寨。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赵红鲤将自己的身份证,交到那女孩手中。
女孩接过来一看,瞬间眉开眼笑,态度也一百八十度转变:“原来您就是赵总,我有位好闺蜜给您当助理呢,她时常跟我们几个提到您,说赵总是她见过最厉害的女强人,真是太巧了,居然在这里遇见您。”
赵红鲤职业性的笑了笑:“你说小严是吧,她只是我的秘书,并非总经理助理。还有,我们赶时间呢,麻烦你尽快办理业务。”
小美女想通过闺蜜的关系,跟赵红鲤套近乎,却被无情奚落,脸上再次蒙了一层冰霜。
秘书跟总经理助理完全是两码事,秘书只是个高级一点的文员,而总助却是总经理的发言人,很多时候监理副总经理一职。
这两者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我不禁想起赵红鲤办公室外那个女孩,被物业部郑经理几句话就忽悠的团团转,估计那天之后的某个晚上,两人已经约成了吧。
俗话说得好,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交往,这是每个人的生活圈子所决定的。
这个女孩,还有赵红鲤办公室外的那个女孩,两个都挺漂亮,两个看上去也都不是那种能让男人用心去爱的女孩。她们只适合恋爱、包养,却并不适合结婚过日子。
当然了,这些与我无关。
赵红鲤用自己的身份证办理电话卡,然后交给我来用,可见此时的这个小寡妇,已经对我没有多少戒备之心。
我又花几百块钱,买了一部蓝绿厂生产的厂妹手机,将电话卡按进去。
至少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再监听到我了吧,除非他们知道我用的是赵红鲤的卡。
回到捷豹车上,赵红鲤似乎并不太关注今天商场里的促销活动,坚决带我一起去吃葱油饼。
一路上我心事重重,想着身边的女人,要么一个个离我而去,要么近在眼前却不敢相见,就格外感到沮丧。
苏醒的离开,引发一系列的变故。
首先我的新身份已经不能用了,刚刚办理电话卡时,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们将我的身份证号码给注销了,以后我就成了彻彻底底的黑户口。
接下来会怎样呢?
我觉得钢蛋儿、铁柱儿肯定也会离开,那辆拉去大修的辉腾不会再出现,刚换过的途锐也将被没收它用。
至于四季春城那套房子,我想也要到期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可能变成古丽、欧阳彤那样的下场,组织会任由我在城市里自生自灭,也不会再支援我半毛钱。
如果不是惋惜苏醒的离开,我倒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起码让我感觉到了自由,不再像之前那样被人监视到窒息。
我心里也非常清楚,其实监视监听时时刻刻都没有停下,只是我一时难以发现他们的位置罢了。
有这样的顾虑,当我坐在赵红鲤的车上时,总是情不自禁的往车外、车后观察,希望能从众多社会车辆中,找出那辆跟踪我们的轿车。
只可惜我的反跟踪能力有限,无法从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找到他们。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红鲤尝试着讲过好几个小笑话,甚至还有荤段子,希望能让我高兴起来,但是最终我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反而变得疑神疑鬼,目光时不时往车外观察,这引起赵红鲤的担忧。
“不是,我没事。”
赵红鲤叹了口气:“那就是因为苏醒的事,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担心,我敢保证她肯定还会回来找你的,苏醒不是那种不懂得珍惜的女人。”
“嗯!”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来到她所说的那家葱油饼店,我这才明白,原来赵红鲤是故意逗我开心。
那分明就是一家披萨店,而非葱油饼点。
女人的细心与关怀,让我觉得不应该因为心慌就冷落她。
于是我尽量让自己活跃起来,变得像以前留给的那种印象,吊儿郎当。
“赵总你真会开玩笑,这明明就是披萨,怎么变成葱油饼了。”
“呵呵,披萨是意大利人跟着华夏人学的,只是叫法不一样罢了,其实就是葱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