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苏醒欺负人家女孩子,我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就见苏醒压在那女学生身上,正用力的帮着对方一字马大劈叉。
来的路上我就听说了,女学生对苏醒的身手佩服的五体投地,想要跟她学个一招半式的。
苏醒很大方,说是到了地方就教她,没想到会用如此生硬的办法帮女学生劈叉。
强扭的瓜不甜,一下劈开,好几天都不敢走路。
“停停停,快住手。”我冲上去,将苏醒拉到一旁:“别把她给弄伤了。”
苏醒生气地说:“你进来干什么,这可是女浴室。”
我指了指周围,笑道:“不是包场了,反正又没有别人在场,怕什么。”
“出去出去,我还得帮她锻炼呢。”
女学生穿着浴袍,两条腿叉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
肯定是苏醒硬逼着她下叉的,总算被我解救出来,躺倒在垫子上不敢动弹了。
“哥你可来了,苏姐她欺负我,你得替我报仇。”
“呃……怎么报仇,我可打不过她。”
女学生娇滴滴的哼道:“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比苏姐厉害,中午那会我都看到了。”
我问苏醒:“时间差不多了,咱得早点回家。”
“嗯好。”
苏醒也不是很喜欢这边的环境,将胸前浴袍丝带一松,留给我一个光溜溜的背影,然后走去外面穿衣服去了。
小女生脸上红扑扑的,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小声问我杨少在做什么。
其实她早就已经猜到杨曰归在隔壁干嘛,只是受到冷落的女孩子,不忍心接受这种现实。
她的年纪应该比杨曰归还要小,也就是十六岁多一点的样子。这个年纪的少女还是很容易沦陷爱情的,怎奈杨曰归纨绔习惯了,根本不懂得恋爱怎么谈。
我告诉她,杨曰归正在那边搓背,找了个中年大叔力气猛的,这样才舒服。
“真的?”少女天真的看着我。
我回答说:“真的!”
苏醒穿好了衣服,我让她在大厅里等着,然后再次回到男浴室,敲了敲啊啊乱叫的炮房,告诉杨曰归我们先回去,家里还有事情要做。
杨曰归气喘吁吁地说:“哥来,你能不能等一会再说这事……啊,姐姐你们活真的好……再给我一分钟啊哥,我马上就好……”
我摇了摇头,穿上衣服点上一根烟,来到大厅休息区等着。
没多久,杨曰归就跑了出来:“再玩一晚上吧,青山这边你比我熟。”
我说:“家里父母不放心,而且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事,沙场那边还等着换承包商呢。”
杨曰归没再挽留,叫过来司机小王,让他开车把我和苏醒送回石门镇。
我连连摆手拒绝,坐着大宾利回石门镇一点都不拉风,搞不好半道上被开手扶拖拉机的农民擦到,赔偿起来,人家一辈子就全毁了。
“打车回去就行了。”
“那好,电话联系。”
走出皇家洗浴中心,我和苏醒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还没进家门,就发现父亲站在街口大骂,原来大黄出事了,最近农村里偷狗的特别多,狗贩子趁人不备,用麻醉枪射击大狗,然后拖上面包车就溜之大吉。
我们家大黄养了六年多,非常有感情,被麻醉枪打晕后,幸亏父亲及时发现,呦呵一声把偷狗的贩子吓跑了,这才留住大黄一命。
大黄是条土狗,没啥本事,看门也不灵验,随便一口吃的就不叫了,但是父母都很善待它。
养狗也不全是看门,更多的是陪伴。
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杨曰归打来的,他已经完全醒酒了,哼哼唧唧说是胃里难受。
“哥,今天咱们打的那几个人果然有些来头,据说是青山县里有名的龙虎豹三兄弟,身上背着不少案子,很不干净。”
我明白杨曰归的意思,他是让我多加小心。
有些混社会的到了一定高度,就洗白做生意了,像龙爷虎爷豹爷这三个,大生意做不成,基本就是斗狠耍无赖,专门欺负那些小个体户的。
等他们出来,估计会找我的麻烦。
“派出所怎么处理的?”
杨曰归说道:“我们这边拿点医药费出来,受伤的都住院了,病好估摸着能关几天。带头的三个应该能关上几个月,具体多久现在还没听说。”
我嗯了一声,又问他:“姓马的呢?”
“那个胖子?”
“对,马胖子。”
“那人好像当天就放了,监控显示他没动手,岳律师说暂时没办法治他。反正那小子是跟着老孙的建筑公司混,这样吧哥,我找机会弄他。”
听说马先富没有被关押,我反倒觉得高兴。
如果他进了看守所,爷爷的仇还怎么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