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马的必须死,他不但从我们村带走了几百万的不义之财,还害死了我们村好几条人命,其中就包括我八十岁的爷爷,如今我的父亲还在沙场里打工,想想都让人觉得这个世界很悲哀。
被苏醒整惨了的二狗媳妇,就像蹦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
“维京大兄弟,这些事真的与我无关,都是二狗子做的,现在他有钱了,三天两头都不在家,嫂子心里也是苦啊。”
二狗媳妇可怜兮兮的样子,明显是装出来的。
我哼了一声:“你都跟姓马的搞在一起了,二狗子不回家也不会空虚寂寞吧。”
二狗媳妇听完脸上变了一下,但并没有觉得羞涩,而是惊慌,看来她跟姓马的背地里偷人,二狗和赵家都不知道这件事。
“大兄弟,你……求求你……”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往外说的。”
以前的时候,赵家在我们村里跟普通农民家庭没什么区别。别看老赵当村长,我们这边的村里没什么油水,不像城中村或者乡村结合部的地皮那么贵。
现在不一样了,赵家跟姓马的狼狈勾结在一起,将我们村的河沙资源据为已有,牟取暴利。
男人有了钱可能会变坏,赵二狗那种人肯定变的坏透了,家里的女人早就不稀罕。但是二狗媳妇知道自家钱多起来,就更不舍得离开,所以很害怕自己与姓马的那些事被外人知道,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让赵家清理出门户。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姓马的肯定靠不住,他就是个玩弄女人的主儿,不可能依靠一辈子,二狗媳妇肯定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不敢离开赵家。
二狗媳妇答应了我的全部要求,而且也承诺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谅她也不敢说,要是被姓马的和二狗子知道,她第一个遭殃。
外面依旧狂风暴雨,暴雨里夹杂着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出了二狗家,我将蓑衣披在苏醒身上,两个人在夜雨中一路狂奔。
我不懂的什么叫浪漫,但是今晚一起整了乡村小媳妇,然后两个人一路大喊着往家里跑的感觉,就让我觉得很是浪漫。
回到家里,父亲母亲都坐在锅屋里,急得跟个什么似的,一进门就问我们去了哪,又是拿衣服换,又是倒白水给我们喝,心里好不温暖。
“小祖宗哎,大半夜不睡觉你们这是去哪了。”
我说:“娘来,我们出淋雨浪漫了。”
“以后不许大半夜出门,外面雹子那么大,你是打小在村里长大的,不怕这些个,要是把咱们媳妇给冻感冒了,我可不饶你。”
母亲一边说,一边用毛巾帮苏醒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又给她拿出我的衣服来穿。
那是我上高中时的校服,原本就不分男女,苏醒穿在身上,俨然一个高中里的学生妹,看得我心里长草一般惶惶的。
父母收拾完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苏醒穿着我的校服,坐在炕头上喝白水。蒸汽从搪瓷缸子里冒出来,扑在女人的脸上,在氤氲灯光下显得如少女一般清纯可人。
她的嘴唇发青,看上去有些冷。
我说要不要烧把火,把炕头烧热。
一听说烧火,苏醒当时就乐不可支,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用木材烧火了。
“而且咱们还可以洗澡啊,你家有大盆没有。”
“洗澡?”我愣住了:“你打算在哪里洗啊。”
“就在这里啊,有个大盆就好了,淋了雨要是不洗一洗,身上会馊了的。”
这就是在农村的不好,洗澡没有那么方便。不像在城市里,24小时都可以洗个干干净净的热水澡。
但是我有办法。
锅屋墙角里放着一只曾经养鱼的大缸,有一米高,缸口直径也有半米。小时候我经常去河里水库里抓鱼,然后放在缸里养着玩。
现在这只大缸好久没用过了,有些脏。
刚好屋里有一捆地膜,干过庄户活的朋友知道,用地膜覆盖的庄稼,不但可以除草,还能让植株长得更加见状。
地膜是一种很薄的塑料薄膜,我拧开水龙头,将大缸洗干净,又在上面铺了一层地膜,看上去就跟美容会所里的spa一般。
与此同时,苏醒已经点着了火,烧了一大锅温水,然后用舀子倒进大缸里。
我又去外面菜园里摘了几朵油菜花,掰碎了扔到水里,看上去又像是瑶浴了。
“美人需要更衣吗?”
我做出一个有请的手势,嘻嘻笑着。
苏醒已经急不可耐,跑去窗口门口,将帘子拉上,最后又把点灯也关了。
“好了,开始服饰女王沐浴吧。”
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我伸手搭在苏醒的肩膀上,用手感受着美人儿的滑腻,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挂在旁边的椅子上。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