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干嘛？！”
听到脚步声的文元集转过头，刚一转头就被钱尔扑倒在地。
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亡魂皆冒，挣扎着想要逃离钱尔，但此时的钱尔本身有着准王级燃血圣徒加持的恐怖力量，再加上他本身的战斗经验，让文元集根本没可能反抗。
从空间背包里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直接插进了文元集的心脏中。
“我倒要看看，这里是不是现实。”
在这种时候，钱尔选择无条件相信让自己无数次逃出生天的第六感。
鲜血溅到钱尔的脸上，顺着钱尔的表情滑落，这种危机的时候，钱尔也没了逗弄对手的心思，只想要知道这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啊啊啊啊！！！！！”
很快，刺耳的尖叫在钱尔的周围响起，刚刚和文元集走在一起的那个女孩直接瘫软在地上，发出惊恐地尖叫。
她本就是个文化系的学生，连御兽师都不是，怎么可能见过这种画面。
“那不是大一的钱尔吗？他疯了吗？！”
因为前天的考核，所以钱尔着实的在所有师生面前露了把脸，现在全校师生里不认识他的都少。
而现在，眨眼的功夫，钱尔就从一个对抗万族的英雄变成了当街杀人的疯子，这让不少人都感觉到了一阵不适。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
小刀数次刺入文元集的体内，钱尔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这也看的其他人一阵胆寒。
“熟悉的触感，果然，你只能模仿我曾经杀过的人的触感。”
下一刻，钱尔站起身子，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来，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每个人因为个体的差异，像是肌肉厚度，脂肪厚度之类的影响，捅起来的手感都是不一样的。
而刚刚，钱尔捅了文元集七十二刀，总共有七十二种不同的触感，分别来自于钱尔曾经杀过的七十二个不同的人。
“这里也是梦啊。”
他笑着说，同时刚刚从文元集肾脏部位拔出来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旁边那个尖叫的女生身上。
“嚯，陈兴的手感啊。”
钱尔发出惊喜的笑声，他在御兽世界杀的第一个人，到底还是有点纪念价值的。
既然知道这里是梦了，而他也不知道这个梦该怎么出去，那钱尔干脆就不去找了，直接就在这里大开杀戒。
这些没有放出御兽来的学生们面对钱尔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在把所有学生都杀干净之后，钱尔面前的世界轰然破碎，剧烈的摇晃感传来，让他有点想吐。
“好好好，停下，停下。”
听到钱尔的声音，正在疯狂摇晃钱尔的燃血圣徒这才放下心来，有些惊慌的看着钱尔。
从刚刚开始，钱尔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到处乱跑，他们害怕钱尔出问题，无奈之下只能把他控制住，可没想到控制住了钱尔之后依旧没用，他还没醒。
一直以来都没有见过钱尔这副样子的燃血圣徒彻底慌了神，连忙把钱尔扶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之后开始不停地摇晃钱尔。
现在看到钱尔终于清醒过来之后，祂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钱尔揉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
之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和梦境中的记忆一样，他们杀死了这里所有的梦魇，但后面本应该是他见到那个无尽虚空中的东西，但却没想到中了招，再次进入了梦中。
把手放在燃血圣徒的肩膀上，感受着燃血圣徒和自己之间充沛的连接，钱尔这才松了口气。
这应该是真的燃血圣徒，这种程度的御兽契约连接，是他在梦境中的亡魂草身上绝对没有感觉到的。
“不愧是人类竭尽全力制造出来的万族梦魇啊，一不留神的情况下还真就中招了。”
揉着眉心，钱尔张开手掌，掌心之中那个几乎被黑线染成黑色的脱离器再也没了踪迹。
被他亲手交给于飞易了。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可笑。”
说完，钱尔猛地站了起来。
“御兽师，咱们怎么办？”
人皇旗轻轻包裹住钱尔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住钱尔。
“继续深入，既然它们不想让我走，那就不走了，咱们就在这里，和它们硬碰硬。”
钱尔的语气之中满是坚定，当然，这只是喊喊口号罢了，喊给那些梦魇们听的口号。
因为他知道了一个验证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梦中的方法。
他刚刚感觉到了双穿门的存在。
在之前的梦境之中，他是没有感知到双穿门的，在有怀疑自己处于梦境之中的那一刻他就想要催动双穿门，但却失败了。
但在这里，他却可以穿过双穿门，有了双穿门，他就有了底气，哪怕打不过那也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