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人啊?”
“就说这岁友斋不是什么好地方了?看,这果然出事了吧?”
“我认识他,这不是三皇子殿下吗?”
“……”
一大早,这岁友斋还没有开门,但是早起的路人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却是发现了这样的一件惊悚的事情。
而那岁友斋也是属于这烟花之地,从而,这开门儿也不会是太早的,可是那一早打扫的小厮却是此时已经打开了门,要准备打扫了,所以就当众人看着那‘岁友斋’的门缓缓的打开后,一声尖叫传了出来,之后,便是只见那个门又一次的关上了。
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众人就见那个大门又一次的被打开了,这次出来的便是一个中年女人,那个女人打扮的很是利落,却不是很奢华,整体看来,还是颇为的有内涵的。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在我‘岁友斋’竟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我们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样吧,哪位好心的乡亲们,能否帮我们做个证,就讲一下你们是怎么发现这具尸体的,没准儿,那凶手就藏在你们人群里面呢!”那名中年女人先是进着吊在他们房梁上的人看了一眼,当她看到那人是欧阳卓后,她的眼神中竟也有着一丝丝的惊慌与不解,但那也只是片刻间的事儿,她便是缓过了神儿来,当着大家伙儿说道。
而那些人一听到这个女人说的话后,便是一哄的都散了开去。
真是笑话了,这样的事情,让他们看热闹行,还让他们去帮着报官,去做证,那怎么可能?刚刚可是有人认出了吊在房梁上的那个人是谁了,此时他们谁能去讨那个晦气呢?所以,众人一听那中年女人的话后,便是一窝峰的都离开了。
“李二,先去报官!”见到众人一窝蜂的都离开了,那中年女人的嘴角便是上挑了下,顺后吩咐那看门的小厮说道。
“是!”那个唤名为叫李二的看门小厮应声赶忙的离开了。
而这中年女人见那小厮离开后,她便是先唤来了人先把那赤裸的欧阳卓给披了件衣服,然后让人把他先是放了下来,总是这样吊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之后,她先是回到后院她的房间里,把门关了上,片刻的功夫,便是见到有一只灰色的鸽子飞了出来,最后竟是向那皇宫的方向飞去。
“……”
怜妃宫中
自从她的儿子欧阳卓同她一同去参加了欧阳轩的婚宴后,便是一直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儿,还好,她的人也是能够掌握着欧阳卓的行踪,从而她还算是放心的。
只是从今早开始,她就觉得,她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不仅如此,就连她的心神也是十分不定的,她总觉得好似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直到那只灰色的信鸽被带至她面前的时候,她便是急匆匆的去把那纸条儿给拿了出来看。
结果,她不看还好,这一看完后,间然眼睛一翻白儿,就晕死了过去,这对于她可是天塌下来的事儿啊。
那怜妃直到晕死的那一刻,她的内心中还有着深深的懊悔啊,若是当初在她知道她的儿子去了那种地方的时候就及时的制止,那会不会今天的事情就还会发生了?
不错,那个‘岁友斋’是宋家的产业,确切的来说,早在她进宫的那一刻起,那‘岁友斋’便就是她的产业了,齐国公做为给她的陪嫁把那地契交到了她的手里。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的情报来源处之一,在京都的大宅门儿里也是不缺乏有特殊嗜好的贵族子弟,从而,这许多的事情也会是传到她的耳朵里。
这怜妃也是万万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天,她自己的儿子竟然也迷上了那里,而且还葬送到了那里。
自从欧阳卓被王屏儿断去了根儿以后,那皮气也是变和越发的怪异来,直到有一天那‘岁友斋’的管事通知了怜妃,说那三皇子欧阳卓也是去了那里,来者是客,她们也不便阻拦,从而想是请示那怜妃,她们下一步要去怎么做。
而怜妃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也是十分的羞愧与愤怒的,堂堂男子汉,竟然去那种肮脏的地方,这若是被传出去了让她情何以堪啊。
可是,她转眼又是一想,是啊,她儿子早已经不是什么男子汉了,不仅如此,身残的他意志也是越发的消极了起来,对于这样的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连大周帝也是很不待见他的,这样让原本就消极的他整日把自己关起来,也不出去见人,若是安静的待着,那怜妃也便是不会太担心的,哪里知道那欧阳卓竟然还把他的宫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先是她的那几个通房丫头,被他活活的勒死,之后,哪怕明姿色一点的丫头也是惨遭了他的毒手。
这事儿若不是有她极力的压着,怕是大家早就会知道的,所以,她这么一想,想着那欧阳卓若是能在她的范围之人闹,那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吧,最起码,若是他出现了什么状况的话,那她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啊,也就是这样,那欧阳卓也是在怜妃的放纵之下导致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