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上方的窗户。
中期了!
如果机缘巧的话,她很快就能步入后期境。
突破之时,就是历雷劫之时。
一想到雷劫二字,它就头痛。
总不能这么等着,它得做点什么,以备不时之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眨眼的功夫,已至年关。
今年粮食大丰收,十里镇那叫一幅繁荣景象。
王田氏也一改往年舍不得的样子,阔气的备齐了好吃的,好喝的。
她甚至还买了新布,开始为一家人制衣裳。
“都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还学人做衣裳呢。”王江河笑道。
田桂兰不服气:“我做衣裳,是我的心意!这都多少年没给你们做过新衣裳了。趁着手指头还听话,再做上几件。来,你过来,我看看,长短可还合适?”
说着田桂兰就把没有袖子的褂子,在王江河的背上比了又比。
“也不知道大虎胖了还是瘦了,这褂子合不合适。”田桂兰声音低落。
王江河忙道:“合适!肯定合适!说不定过年的时候,大虎就回来了呢!”
“对!兴许就回来了呢。”田桂兰笑道。
抱着香炉的林逃逃,看着二老甜蜜的样子,笑得眉眼弯弯。
她那个人狠话不多的大舅舅可好着呢!
……
相较王家小院的一团和气。
徐府大宅就显得阴郁很多。
“礼儿,你就跟你爹服个软,别到时候人都不让你挑就给你定下了。”
徐恩礼却是嗤笑一声:“这事,就不劳母亲费心了。”
话音方落,门外就传来一声轻唤:“公子。”
徐恩礼应了声进来后,门外的人迈步而入。
“你看看!你每日送去的东西,不都给你拒回来了吗?那丫头是个懂分寸的,自知门第之差,断然是不会接受的!你又何必一条路走到黑呢?”
徐恩礼却是笑了。
“门第之差?确实!我们家,确实差人家一大截呢!”
“什么?”徐大奶奶一声惊呼过后,忙伸手探了过来:“你是不是病了?怎会说这样的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