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忙得焦头烂额。
但凡这三件事分开进行,她都不至于压力这么大。
宁稚洗完澡,吃不下,早早的就去睡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天还没亮,她给罗薇薇发了微信留言,说自己去恩梁出差,便背上双肩旅行包出了家门。
她不想被萧让逮到,故意从小区后门上的网约车。
七点上高铁,十点抵达恩梁。
宁稚一刻不敢耽误,打车去恩梁医院。
她没上产科住院部,在住院楼附近转了转。
午休时间,几个护工阿姨坐在住院部楼下的凉亭休息、聊天。
宁稚远远观察着,把几个垃圾袋放进风衣口袋里,又调好录音笔,才笑着上前。
“各位大姐,能跟你们打听点事儿吗?”
“什么事儿啊?”
宁稚在石凳坐了下来:“这里的产科怎么样呢?”
“小姑娘你打听这做什么呢?”
宁稚叹气:“帮我妹妹问的。她怀孕了,让我帮忙找个好点的医院待产。”
话刚说完,胃底就开始翻滚,她把手伸进风衣内,悄悄按住上腹部,想拦住往上冲的呕吐感。
“妹妹要生,怎么不让她老公自己来问啊?”
宁稚强忍想吐的冲动,说:“她命苦。小时候没了爹娘,结婚不到一个月,丈夫又死了。”
说完,已是忍不住,从风衣口袋里扯出垃圾袋,冲到凉亭外嗷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