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分红,因此未在银行流水上留下任何痕迹。”
宁稚咬牙:“所以他在转移婚内共同财产这件事上,至少操作了十年,才会有点资金流水的痕迹都没有。”
也就是说,赵学峰到北京的第二年,就打算跟林淑婉离婚,并且开始做准备。
宁稚问刘天海:“刘par,赵学峰这种情况,如果原配要起诉他当年转移婚内共同财产,是不是只能拿到正和所的财报和分红明细了?”
“是。”
宁稚知道这几乎办不到,也不问刘天海了。
起身要走,想起了什么,又问:“刘par,我最后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作为赵学峰的离婚律师,萧让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吗?”
刘天海笑:“萧让自己也是律师,赵学峰名下不见任何资金痕迹,他必然知道赵学峰转移了婚内收入。你一个实习生都能发掘,萧让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了。”
“但知不知道,都不会妨碍判决结果。赵学峰当年放着正和所一大帮资深律师不找,特地跑来金诚找刚执业不久的萧让,还不是因为萧让是萧家的孙子?萧让的名字,在这个圈子,可是横行霸道的存在。”
宁稚紧紧咬住唇瓣:“谢谢刘par。那我先去工作了。”
刘天海笑道:“去吧。”
人走后,林森走去反锁上门。
“萧让这个实习律师,为什么那么关心赵学峰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