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可能在哪些渠道留过丈夫的手机号码?……不对,即便留下丈夫的手机号,对方也不一定知道这个丈夫有孕妻,性需求不能得到满足,进而针对性地发来这些短信。”
萧让没说什么。
宁稚问:“妻子是不是已经去医院建档了?”
“是。”
“是不是建档的时候登记了丈夫的号码,医院把他们的资料卖了?”
萧让开口:“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还有一个可能——妻子曾经在某个孕产app注册过,同样也留下了自己和丈夫的手机号。并且那个app能记录她的孕周、例假和性生活情况,甚至她和丈夫几点过性生活,那个app都有记录。”
宁稚错愕:“还有这种东西?”
“是。所以现在客户有两个需求:一个是找出泄他们隐私数据的组织;二是提起诉讼。”
宁稚点点头:“可她在两个地方登记过手机号,现在要怎么知道是哪个泄露的呢?”
萧让抓起牛仔裤套上,站起身:“你先思考。”
宁稚一颗心都扑在案子上,没注意到萧让当着自己面穿裤子。
萧让去浴室洗了手,又到餐厅去,把她的药分好,倒了水,端到茶几上。
“晚上的药该吃了。”
“好。”宁稚把药丸丢进嘴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水也顾不上喝了,打开手机,“你说那个记录孕期情况的app叫什么名字?”
萧让说出一个app的名称。
宁稚在应用市场下载到手机,进入app,开始注册。
她把自己的状态注册成孕期状态,页面果然要求她填写宝宝爸爸的手机号,她什么都没想,直接把萧让的手机号填了进去。
“我把你手机号填到app里了,如果你也收到类似的短信息,那么就说明发擦边短信的,有一个,一定是这个app。如果没收到短信息,则说明有可能是医院泄露!”
萧让把水递给她:“先把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