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立刻拿出一叠厚厚的现金,支付了费用。
他穿上外套,去附近的药房把药买齐了。
有一个白色的药片,24小时服用一粒,还有一些液体药物。
萧让把药片碾碎,和液体混在一起,兑了水,然后扶起宁稚,用汤匙,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
像喂小宝宝那样。
宁稚吃完药,继续睡觉。
这么一番折腾,天已经黑了。
萧让才发现自己一整天没吃饭,没喝水。
他让酒店送了点简餐过来,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靠到床上照顾宁稚。
半小时为她测一次体温,看到宁稚的体温从40度一路降到38度多,才放心一些。
……
宁稚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整个嗓子都要冒火了,头和眼睛也很疼。
不过人精神却还好。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
萧让单侧手臂枕在耳下,戴着口罩,睡着了。
丢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着,宁稚拿来一看,是江睿的来电。
“奇怪,来电怎么没震啊。”
宁稚接起来,小声说:“江律,萧律睡着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电话那头,江睿愣了下,说:“傍晚,睡什么觉呢?”
“我们在伦敦。”
“哦……等你们萧律醒了,告诉他——上次给他介绍的客户,明儿到所里,让他务必赶回来!否则人家就要跟君天续约了!”
“好的。”
宁稚把电话挂了,手机再度放回萧让手边。
刚一抬头,就见萧让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黑亮深远,深深地看着她:“好点了吗?”
说着,手就探到了她额上,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退烧了。”
宁稚眨巴几下大眼睛,问:“我发烧昏睡了很久吗?”
萧让看一眼时间:“一天一夜。”
“奇怪,怎么会发烧啊。”宁稚说着,看到萧让戴着口罩,登时就明白了,指了指自己,“我阳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