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痛……我问她‘你没交往过男朋友?’,她什么都没说。”
录音放完了。
萧让转身看着宁稚:“有没有什么发现?”
宁稚低头看向记事本:“根据曾永联的意思,是汤梅主动的,而汤梅身上那些伤又是怎么回事?曾永联似乎毫不知情。”
萧让看一眼腕表:“张旭去检察院调档,很快就能看到汤梅的证词,你可以试着起草辩护策略,当然不一定用得上,就当作学习。”
“好。”
宁稚打开文档,起草辩护策略,不一会儿,张旭回来了,手上抱着厚厚的案卷。
案卷放在桌上,宁稚有点兴奋,起身走过去。
萧让抽出其中一卷翻开,眉心越拧越紧。
宁稚问:“怎么啦?萧律看的那本是什么?”
张旭说:“被害人伤情司法鉴定报告。”
宁稚紧张道:“很严重吗?有多严重?评定伤残等级了吗?”
“评了。”张旭叹气,“汤梅伤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