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为孩子争来这些财产。”
“好!我会的!”宁稚起身,“那您好好休息,我今天要赶着回老家,等我回北京了,再去看您和宝宝。”
黄女士要起身送她,又被她给按回去。
上了车,宁稚失神道:“黄女士真的是很坚强的一个人!难怪能抵挡得住那段婚姻和那种变故。”
箫让启动车子,车子驶离医院地库。
“她不仅是坚强,还特别冷静理智的一个人。你要好好跟人家学学。”
宁稚点头:“是的,她这个案子,让我很恐婚,但也让我学习到很多东西。”
箫让笑:“恐婚倒也不必,她婆家那种是极少数的存在。”
“那不小心碰上了,一辈子就毁了呀。而且也不算是少数存在,因为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例子。”
箫让侧过脸看她一眼:“你身边也有?”
宁稚冷笑:“跟我妈生了我的那个男人。他在我高二的时候和我妈离婚,除了留给我妈一套小产权房,什么都没有,财产全转移给小三了。”
她曾经提过,当时萧让没在意。
眼下喜欢她,本能地关心她的事情。
“婚内财产没有进行分割吗?”
宁稚看向窗外,冷冷道:“没有,他说他没挣到钱,自己净身出户,把房子留给我们母女俩,我妈就信了。后来我上了大学,才知道,他其实很有钱!”
箫让问:“你父亲从事什么职业?”
宁稚咬牙,恨恨道:“他十年前就是正和所的高级合伙人!正和所生意那么好!他不可能没钱!”
箫让回忆片刻,说:“正和所的高伙里,没有姓‘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