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裕公主走上前握住她手拍了拍。
“县主不必多礼,我好心请你来,结果发生这种事,好在你无恙,否则我真是过意不去。”
疏影摇头:“让公主操心,我没事,只是吓到大家。”
见她没事永裕公主才放心,真要在她府上出事,事态就不同。
疏影给容衡阳使眼色,有些事女儿家要私下交谈,有他在场多有不便。
容衡阳颔首起身,“这里就有劳公主照看,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行告辞。”
“容少卿就放心把县主交给我,等散了宴席,我亲自送她回府,不劳烦你多跑一趟。”
听这语气,是有意想和疏影多待一会。
容衡阳见疏影点头,也只好同意,只是在离开时和听晚交换眼神,让她保护好自个主人。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永裕公主无奈叹气。
“公主为何叹气,可是有心事。”
疏影没有直接挑明,而是等她先吐露心声,探探她真实想法。
永裕公主苦笑一声,满脸惆怅道:“父皇要为我赐婚,名义上让我自己挑选,可那些王室贵族,我都不喜欢。”
疏影凑过去问:“那公主喜欢谁。”
永裕公主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可惜很快暗淡下去。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半点由不得我们女子做主,更何况身在帝王家,都是权衡利弊的关系,何来喜欢一说。”
话毕永裕公主眼角含泪,若是不曾心仪上他,自己也就随着父皇安排。
可偏偏就是喜欢上那人,心中才有不甘。
“话虽如此,可身而为人,若是事事被拘束,还有什么意义,公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追求幸福没有错。”
人人都劝她安于现状,要听从陛下安排,从未有人告诉她可以追求自己心中所想。
永裕公主双眼含泪,握紧她手道:“县主这番话深得我心,我不想听从父皇安排随意嫁之,我那心仪之人,自始至终都是秦贰将军。”
这番话让疏影吃了定心丸,她问道:“若我二哥也是这番心意,你可否原为他踏出一步。”
永裕公主一脸诧异,失落道:“他就是块木头,至今都没有表示,或许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若他也像我这般心意,我此生非他不嫁。”
疏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从怀里拿出玉佩递过去。
“公主请看,这块玉佩你应该很熟悉。”
永裕公主连忙把玉佩捧在手心里打量,惊讶道:“这这不是秦将军随身携带的玉佩,听他提过,这是周岁时老将军送的礼物,他视如珍宝。”
疏影将玉佩握在她手心,认真说道:“对,如今这块珍宝,他让我转交给心上人。”
永裕公主不可置信望着她,眼中充满期待。
疏影认真说道:“我二哥就是块石头,过往没有明白自己心意,在得知陛下赐婚,他在家魂不守舍,昨日瞧见他消瘦不少,像是生了大病,才向我道出爱慕公主多年。”
永裕公主又是感动又是担忧,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他竟然有这心意,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你们身份地位悬殊,公主如此高贵,二哥不过是个小小将军,又怎么能高攀,更何况陛下如今又收了护国公兵权,秦家也只是个空壳子。”
疏影含沙射影提醒她陛下如今所作所为,已经将护国公府架空。
果然永裕公主听后着急起来,“父皇这样做会毁了秦家,我必须设法阻止。”
“陛下行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不能随意揣测,只是你与二哥郎情妾意,我想做个媒,撮合两位这段姻缘,就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这件事只要永裕公主点头,就会好办很多。
永裕公主含羞别过头,她爱慕秦贰多年,早就到了适婚年龄不肯选驸马,无非就是为了等他。
而如今知晓他心意,自然不会错过。
“那就有劳县主为我们牵线,事成之后,我有重赏。”
“我不要赏赐,我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何况还是我二哥,公主就等着今后我唤你嫂嫂。”
这话说得公主满脸通红,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疏影又道:“公主,虽说我们想法一致,但是这件事棘手,我们必须早做准备。”
永裕公主放出狠话,“我会向父皇表明心意,若是不能嫁给秦将军,我就出家为尼,常伴青灯。”
“那我二哥岂不是要去当和尚。”疏影一句话把她逗笑。
永裕公主跟着笑起来,“县主又在打趣我,总之你回去告诉他,我永裕非他不嫁,让他准备好当我的驸马爷。”
“二哥听到这番话,什么病都好了,他还想见公主。”疏影趁热打铁,让两人感情再升温。
永裕公主想了想道:“这几日天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