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你子一步步惯成如今这副摸样?是你!”
秦蘅走上前一把拉住容齐氏的衣领,强迫她同自己相视着。
“府中之人谁不想拉容复殊出泥沼?是你让他一步步陷下去的!你又想他有本事,又想他禁锢于你的手中活的自在,又想他什么都不干就能夺了衡阳世子之位?
你以为为何荣国公府到至今还未立世子?皆是因为你们!为了顾忌你们!说错?我们确实有错,错就错在不该心软,让你将一个好好的孩子教导成如今的模样!”
秦蘅的吼声在容齐氏的耳边回荡着。
容齐氏青白着一张脸,用力拉开秦蘅的手,心虚的的说道:“那又如何?我是心疼我儿才会这般!若你们早些和我说又何至于此?
再说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若不帮我!我就去告御状,让陛下知道荣国公府这些年为了忌惮皇室所做出的一切!”
“齐淑!”
“你敢!”
容老夫人与容岳齐齐出声。
容齐氏冷笑出声,朝着容老夫人就走了过去,“母亲,衡阳是你孙子,殊儿难道就不是了吗?您这些年难不成真对殊儿没有半分愧疚怜惜吗?若有的话,您就帮帮殊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