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话语。
“江老不是个会作茧自缚之人,若江老当真忠陛下的话,您为何到如今才入京为太师呢?让我猜猜……
是不是因为护国公回京了,时机便也到了?这些年,您与护国公两人应当从未有一日放下过孟氏血案吧?”
随着容衡阳这话,亭内亭外一片寂静。
半晌后,江老忽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摇头,“当年那个老匹夫说荣老头子的嫡孙最为聪慧,我还十分不屑,觉得荣老头子能教出什么好孙子。
如今瞧来,是我一直着相了,你和你祖父倒是一脉相承的‘慧’啊。”
“江老过誉了。”容衡阳轻笑。
江老满意颔首,“事关疏影,此事我必然会应下,我本想着过两日再入京,现在想来稍后便可启程了。”
“江老还得再等一日。”
“为何?”
“这就事关想求江老的第二件事了。”容衡阳道此,转头看了一眼疏影,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柔夷。
疏影扬唇一笑,张口便把事给道了出来,“因为我想请师公为冤死之人讨个公道。”
“冤死之人?何人冤死?”
一听到冤死二字,江老的眉宇瞬间拧起。
就连一旁的江九淤和江知韫也不由的沉起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