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便有些受不住了。”
秋穗避重就轻的说着,她说的这些不无不对,可偏偏听在他人的耳中就觉得分外怪异。
好似白小娘所做之事皆是因为受惊害怕,而大夫人却小题大做的苛责于下人,害的白小娘动了胎气。
疏影在心中冷嗤了一声,这个秋穗倒是人精啊。
若国公爷是个不明事理的,恐怕真的会因为她这一言迁怒大夫人。
可疏影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因为她感觉能教出容衡阳这般人物的荣国公,绝对不是一个看不出这种小伎俩的人。
除非他心本就是偏到没边了,才会因白小娘斥责容秦氏。
“怀有身孕?”容岳的面色骤然有些怪异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看了容秦氏一眼,又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这一眼并没有逃过疏影的眼眸,她微敛下了眼睑,遮盖住了眼底的疑惑。
“嗯……”白小娘咬了咬唇瓣,满脸羞涩道:“是,是那一夜,国公爷您……”
“住口!”容秦氏低呵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这种事放在嘴边道,你是想要整个国公府陪你一同丢人吗?”
“大夫人……”白小娘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可是这里也没有外人啊。”
没有外人?疏影瞥了一眼满院的奴仆,勾了勾唇,“那若是传出去,白小娘是不是要将这一屋子的人都给打死?”
“请国公爷恕罪!”满院的奴仆随着疏影这话纷纷跪地,唯恐真落得个打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