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妥当了,消息不会传出去的。”
王氏脸色愈发阴沉,怒斥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你以为傅益桓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被蒙蔽过去?”
“他稍微动动脑子,一定能猜到是谁在背后动手脚!”
刘嬷嬷吓得瑟瑟发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此时,傅皓谦也目光如炬地盯着刘嬷嬷,一字一顿地说道:
“刘嬷嬷,我警告你,今后要是再有此类举动,不仅你自己,那些所谓的干儿子们,一个都别想逃!”
“是,大少爷,嬷嬷知错了。”
她的话语细若游丝,伴着丝丝哭意,慌忙垂首致歉,再也不敢找任何托词。
傅皓谦转过身,对祖母道:“娘亲,事已至此,我们先回府吧。”
祖母徐徐点头,心知刘嬷嬷今日此举,定会给傅家招惹不少麻烦。
时光荏苒,一夜过去。次日清晨,傅皓谦静坐于窗边,专注地翻阅手头的书卷。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月璎急匆匆步入,带来一则令他颇感意外的消息。
“大公子,二公子来访。”
月璎尽量保持语气平稳,可眼底那抹紧张仍无法掩饰,唯恐傅皓谦重演昨日之态。
傅皓谦轻轻抬起眼帘,视线从书页上移开,沉稳地回应:“请他进来。”
虽语气平淡无奇,月璎却能觉察出其中暗含的深意。她轻轻应了一声,退出书房。
片刻之后,月璎引领傅益桓步入书房。
傅益桓进屋后,首先向傅皓谦行了一礼,态度颇为和煦:“大公子,叨扰了。”
傅皓谦微微颌首,示意傅益桓不必过多客套,眉梢轻轻一挑,似已揣测到对方此行目的。
随即,他拿出一瓶金创药,递至傅益桓手中:“这是南方名医所赠的上等创伤药。”
傅益桓接过金创药,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故作不解地问:“大哥,为何给我这药?莫非担忧我会受伤吗?”
傅皓谦审视了傅益桓一眼,语调平和却透着几分严厉:“益桓,你也清楚,近来盗匪横行,路上极不安全,昨日傅府外院甚至遭袭。”
“尽管我们已有防范,但未雨绸缪总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