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旋琢磨劝说什么的时候,傅益桓低沉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
天旋一愣,不可思议。
“那王氏一直都想在我的院子内安插人手,只是几次都被挡了。即使今日没有婉宁,恐怕还有其他人。正所谓千防万防,暗箭难防。那我们不如直接就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也省得还费尽心力防备王氏闹什么幺蛾子。”
“小的明白了。”
天旋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自家公子的意思,点点头。
不过他依旧看着婉宁不顺眼。
想想有这样的人常常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悠,不由得有些心烦。
得了公子的话,天旋转身离开。
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间停下来,“公子,那,今日的事情就当作不知道?”
傅益桓冷哼一声,拿起书案上的毛笔。
一气呵成,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字。
天旋伸长脖子也没有看清楚那个字是什么。
“我那好弟弟那里不急于一时。至于婉宁嘛?既然觉得外面好,那以后白日就在外面好好地逛逛吧!”
天旋微怔,眼睛一转便反应过来。
“是公子,小得明白。”
另一边婉宁兴冲冲地回到屋子,立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此时天已经暗了,婉宁拿起火石,想要点燃烛火。
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手微微一动,就疼得直抽冷气。
费了半天劲,婉宁哆嗦地点燃蜡烛。
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已经被赵妈妈踩上脚印的信。
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婉宁的泪珠忍不住落下来。
自从五岁进府中,来到大夫人的院落后,她就很少再和爹娘见面。
一年有那么二三次都是主子恩典。
偶尔母亲也会给她写信,每年的次数同样是一只手可以数过来。
“爹娘,我想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