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并没有拿到外卖,那她当天到底点过外卖吗?如果没来得及点,就说明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段是在她到家之前,她遇到这件事后,就匆匆回了家;如果是点了,却没有拿回来,只能说明这件发生的时间,置于回到家后点外卖到下楼拿到外卖之间,”明竺说出自己的分析。
另外三人也没有什么问题,上官华容于是主动表示自己会去再打探一番。
四人最后是一起上楼的,尽管其中有一位杭姓男子并不乐意,冷着个脸。
上官华容压根不理杭越,一个劲地向明竺那边凑,就要赖在她身边;至于段否,他则表示,他原本也是要上楼安乐房间的,他们走到一起,恰好顺路罢了。
就这样,四个各有心事的青年前前后后陆续走进了电梯。
有了上次的教训,整个电梯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被重伤了的缘故,上次那个诡异也不在,猫叫声也是没有的。
罕见的顺利,他们成功抵达了安乐家门口。
“咚咚咚——”
明竺站在最前面,礼貌地敲响房门。
无人回应。
清脆空洞的回音绕梁不绝,在这个寒意笼罩的楼道显得格外阴森。
“再打个电话吧,”杭越在她身后提议。
“好。”
明竺应承下来,垂眸翻开手机,手指滑滑停停,寻找安乐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明竺了然,挂断电话淡淡耸肩。
“——开门吧。”
她非常自觉地转身,伸手拨开挡在段否前面的两人,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段否愣了一下。
“你不是有那个万能钥匙吗?”
“”
“好。”
开锁匠也挺好的起码有个呆在一起的理由。
总比死皮赖脸地跟着好。
想到这,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上官华容一眼。
上官华容:
上官华容:我请问呢?
高挑挺拔的青年于是轻轻抬手,一把莹润淡紫的水晶钥匙出现在掌心,他把着钥匙靠近锁孔的瞬间,钥匙轻轻脱离手的控制,流动的水银一样,缓缓灌入锁孔,三秒后成型,旋转。
咔嚓——
门开了一个缝隙,细碎的光落了些进去。
明竺朝后做了个“跟上”的手势,自己率先迈入房间。
上官华容想要紧随其后,脚刚踏出去一步,衣裳一角却被扯住了。
她不耐烦回身——
——果然是杭越。
段否沉默地看着两人的举动,口罩下的唇不自觉勾了下,随后把挡在身前的两人轻轻推开,自己缓步跟了上去。
“有什么事?”
上官华容自然侧身,拨开扇面掩唇,面上却是浓浓的不耐。
杭越扫了一眼屋内,利落干脆地将人拉至门框外——房间里的人视线顾不到的地方。
他单腿屈膝倚在墙边,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细看,眼底却是一派冰冷的疏离。青年将上半身缓缓凑近华服少女,附耳轻语,一字一顿:
“不要把她卷入你们之间的斗争。”
“——上、官、华、容。”
上官华容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将人狠狠推开,手腕微动,轻转折扇,将扇柄抵在青年的心口,低眉轻飘飘道: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句话?嗯?杭——越——”
“你的小姨是谁,需要我提醒你吗?”
杭越冷笑,撇开扇柄: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无关,更和她更无关。”
他放下腿,转身离开,只留下最后一句话:
“出了这个怪谈,就别再找她。”
上官华容冷眼看着杭越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哼了一声后才迈步跟上。
——装什么。
屋内什么异常都没有,沙发、茶几、餐桌都收拾得很干净。
地面也擦得很干净,隐隐还在反光。
明竺此时正在客厅的电视下面的柜子翻来翻去。
“你们在外面干嘛?怎么这才进来?”
她没有抬头,专注地翻找。
杭越上前,在她跟前蹲下,翻起另一个柜子:
“没什么,随便聊了下。”
明竺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又快速恢复:
“哦。”
“你不想追问?”杭越摸了摸鼻子,自己反而是有些不习惯。
“你不想说,那就不用说。”
明竺收起柜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转头向着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