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酌半躺在床上,床头灯将他五官的光影照得柔和又暧昧,谭轻梦感受到氛围的时候,已经晚了。
陶知酌的手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跟之前二人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一样,陶知酌仿佛很偏爱这样的动作,总是让谭轻梦的手贴近他的胸膛。
因为只有这样的时刻,陶知酌能皆由自己无法掩饰的心跳将心意传达给她,这次也是一样,经过酒精催化的心跳很快,仿佛在急着诉说他的心声。
陶知酌醉酒之后的眼神反而清澈明亮,洗净了伪装,全是真心,谭轻梦看着这样的眼神,心跳不由自主跟上了陶知酌的,又急又快。
“咚咚”的心跳声令她回神,她抽回手,从床边站了起来,“我在去给你倒杯水,醉酒要多喝水的”
在陶知酌终于卸下所有心防的时候,她落荒而逃。
等谭轻梦平复了自己端着杯子进来的时候,陶知酌已经躺下睡着了,谭轻梦轻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凝视着他的睡颜。
陶知酌睡得并不踏实,嘴里嗫嚅着一些名字,时而是妈妈,时而陶知言,然而最多的还是“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