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酌浑身的血液冲到了脑子,可他的身体却一片冰凉,她即使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也要离开他了。
更加印证了老太爷那噩梦一般的诅咒“她爱的不是你!”
陶知酌转身将谭轻梦拉近怀里,用力抱着她,因为太过压抑而汹涌的情绪倾泻出来,冲得他嗓音沙哑,“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谭轻梦的心跟着颤抖了一下,她以为陶知酌很对她发泄怒火,却唯独没有想到他这乞求的语气。
可她也已经退步无可退了,她不愿意出卖自尊,像个金丝雀一样被陶知酌养在家里。
谭轻梦推开陶知酌,陶知左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你逃开我,要跟谁走?”
他一字一句逼问她,“是要嫁给林墨生吗?他可是你哥哥!”
一想到她和林墨生在一起的画面,他几乎要疯狂!
他的手重新握上谭轻梦的肩膀,禁不住暗暗用力,手臂青筋隆起,刚拆了支架的右手在骤然用力下隐隐作痛,他也毫不在乎。
他眼底情绪起起伏伏,咬牙说道:“你想都别想!”
谭轻梦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她从来都没想要接受林墨生,“你胡说什么!他跟我们的事情没有关系。”
她伸手推着陶知酌,“你弄疼我了!”
陶知酌大梦初醒一般放开她,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开快点!”
车子很快到了小区门口,陶知酌抱着谭轻梦下车,无视她的挣扎,将她直接一路抱进了卧室里,扔在了大床上。
“你干什么?!”谭轻梦刚坐起来就又被陶知酌推倒在了床上。
陶知酌迅速脱掉西装,用领导将谭轻梦不断挣扎的双手轻绑起来,随即吻了上去。
谭轻梦咬了陶知酌的下唇,陶知酌吃痛地抬起头来。
“不要让我恨你,陶知言。”
“恨我?也好。”
陶知酌说完撕开了谭轻梦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齿间轻咬,那是她的敏感点。
果然,她没一会儿就被激得咬着唇呜咽起来,奈何手腕被固定着,只能缩着身子向后躲。
陶知酌单身扯掉衬衫,结实的胸膛压住她,火热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往回一拽,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轻梦,”他声音特别哑,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问她:“舒服吗?”
谭轻梦紧咬着下唇不回应,他低头咬住了她的锁骨,再次埋了进去。
谭轻梦是在半夜的时候又醒了,陶知酌索求太过,弄得她太过疲惫,反而睡不踏实,更何况,这种违背意志的欢愉第一次让她觉得自己十分屈辱。
大床微微凹陷,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男人的手从上往下上,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我想和你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是真心的,不要离开我,好吗?”
陶知酌的声音除了低沉,还带有一种梦呓的沙哑,像是撒娇和乞求。
她心跳又乱又快,说不心动是假的。
虽然她和陶知酌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但无法否认的一点是,她仍然爱他。
“我知道你也想要个和我的孩子,不是吗?”陶知酌的话像是诱导,诱导着她内心最初的渴望。
谭轻梦忍不住红了眼眶,“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陶知酌将她抱地更紧,一下下啄吻着她的耳垂,“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将谭轻梦的身子翻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是我太渴望有个家,有个和你一起组成的家,有你有孩子,而且只能是你,不能是别人,所以,能不能再等等我,不要抛下我。”
“可爷爷已经在准备给你物色新人了。”谭轻梦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我会解决的,我只要你。”
陶知酌低下头,一下下啄吻着谭轻梦,她的口中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眼泪。
第二天,谭轻梦在陶知酌的怀中醒来,或许是怕谭轻梦再跑,陶知酌即使醒了也躺在她身边,没敢先离开。
陶知酌将她扶了起来,“乖,起来吃点东西,我们一会儿去医院。”
“去医院?”正准备洗漱的谭轻梦愣住了,"为什么?"
“我跟黄炎约了检查,看看我们是否符合备孕条件。”陶知酌语气轻快。
谭轻梦下意识反对这种操控感,“我不去,我要去上班。”
陶知酌打领带的手不停,从镜子里面看着谭轻梦道,“你乖一点,我就不会为难林墨生和你姑妈。”
谭轻梦忽然情绪激动,“你把表哥打得还不够吗?你居然还要动姑妈?!”
她为了别的男人,居然能这么激动。
陶知酌眼中冷寂,“你听话一点,我就不会动任何人。”
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