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每年会带我来这里暂住几日,就总有一种错觉。”
“只要老宅还在,妈妈就没离开我们。现在,爸爸肯定也和妈妈团聚了。”
谭轻梦回抱陶知酌,“知言,我真的很开心你能陪我回来,老宅对我来说就是家,今天我们终于一家团聚了。”
陶知酌无言地抱紧她,将她紧紧揉进怀里。
如果明天一定会让她恨他,不如就当今天是最后一天吧。
温叔早已收拾好了卧室,在二楼,是谭轻梦以前住过的房间。
谭轻梦换好睡衣的时候,陶知酌刚从浴室出来,他腰间只围了条浴巾,陶知酌虽然皮肤很白,却从不会显得纤弱。
他抬手随意擦着头发,手臂弯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流过他宽阔的胸膛,流过紧窄的腹肌,没入浴巾下面。
谭轻梦扭过头,心脏砰砰得跳动着,突然感觉身上好热。
陶知酌身上蒸腾着水汽,靠近了她。
“我伤口湿了,”他的声音仿佛也经过了水汽浸润,磁性又好听,“你来帮我换药。”
“我”
谭轻梦扭过头去,刚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了。
陶知酌紧窄的细腰正对着她,距离近到仿佛浴室残留的蒸汽熏到了她的脸,她往上看去,经过胸肌、肩颈的肌肉线条,最上面,是陶知酌如墨色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