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仪器,就是看吊瓶,时不时用温水,擦一擦她的额头,安抚她睡不安稳的状态。
第二天,谭轻梦醒来,晨光透过病房薄纱的窗帘透进来,室内一片阳光镀过的暖色,她感觉胃已经不疼了,转头,她看到了暖光中的陶知酌。
他依旧穿着昨晚的黑西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头低垂着睡着了,就连睡觉他都是正襟危坐,身形挺拔,交叠的双手上,素圈的婚戒很显眼。
谭轻梦没有出声叫醒他,目光不由自主被他吸引,她发现他的眼皮有点红肿,下巴还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是她从未见过的不修边幅的样子。
原来昨晚不是她在做梦
昨晚的事情,她惊讶于陶知酌公然在员工面前宣布他们的关系,即使她已经有意回避,但不可否认,她总是会在不同时间,被陶知酌吸引。
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这些事,像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该多好。
谭轻梦居然有点感谢这次生病,让她跟他有了小小的岁月静好的时刻。
液体吊完了,陶知酌似有所感突然醒了。
刚醒来的陶知酌眼底有些雾气,他猝不及防地撞进了谭轻梦的眼中,眼中滑过的一丝心疼,令她不可自抑地再次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