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在水云天附近采访,结束后给她打电话,她说她正好在附近,等我到了,发现她疼得蹲在路边了,我准备打车的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就晕倒了,我就叫了救护车。”
说完之后,萧婷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对着陶知酌一顿输出,“你知道我到的时候,梦梦有多疼吗?她脸白得跟纸一样,手心全是冷汗,还一个劲儿让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告诉你,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啊陶知言。”
萧婷甩开从刚才就拽着她孟桥,继续说,“我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难受过,她那么喜欢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你算是她哪门子丈夫!”
孟桥在旁边已经要吓傻了,拦都拦不住,从没有人敢这样跟陶知酌说话,他已经准备好给萧婷求情了。
谁知道萧婷说完之后,走廊是久久的寂静,陶知酌一句话都没说。
他穿着西装靠在墙上,低着头,眼睫垂下,手背在身后,掩盖住微微颤动的手指。
“老大”
检查室的灯灭了,好几个医生推着谭轻梦走了出来,她手背上吊着吊瓶。
“将病人送到病房,”医生交代完之后,看着他们一行人,“家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