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庄叔从书房出来,打开门,坐了个“请”的手势。
谭轻梦点头道谢,进了门。
陶老太爷正在细细擦一只茶宠,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地问道:“来看知言的?”
谭轻梦摇了摇头,“不,爷爷,我来同您做个交易。”
“我老了,现在对这些事不上心的,你有事去找知言商量吧。”陶老太爷下了逐客令。
谭轻梦攥紧了手包,暗暗吸了一口气,又说:“爷爷,谭家这艘大船,掌舵地虽然换人了,一船的工人可没换。”
陶老太爷听到这里,总算放下了手里的茶宠,笑了一声:“黄毛丫头,被当做大小姐养的,威胁人都不会?”
谭轻梦手心里全是汗,她声音微微颤抖,继续说:"不敢,只是谭氏企业骤然换人,员工必然议论纷纷,而我作为爸爸唯一的继承人,谭氏的股东,就是将谭、陶两家联在一起的最好纽带。"
“我来,是请求爷爷,给我个机会,让我进谭氏好好跟您学学。”谭轻梦说完,倾身给老太爷倒了一杯茶。
陶老太爷似笑非笑看着她,眼中满是轻蔑与戏谑,良久才说:“好啊,一份工作而已,你想做去找知言就是了,不要太认真,累了随时回家休息。”
“谢谢爷爷。”谭轻梦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庄叔在谭轻梦走后,进了书房,将老太爷面前的茶倒了,重新煮好,才问:“老爷让她跟小少爷一起管理谭氏,就不怕小少爷他又?”
“又怎样?”陶老太爷抬眼看了一眼庄叔,庄叔低下头去。
陶老太爷从喉咙发出“嗬嗬”的低笑声:“得让他自己狠狠跌一跤,才知道什么情爱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