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会议桌上,得意洋洋。
“为什么?就只是为了钱吗?”谭轻梦通红着眼睛问道。
“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可我们呢?我呢?”林妍轻笑了一声,“明明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凭什么我就是耻辱呢?”
“谭小姐,我们妍妍可比你孝顺多了,知道为我们着想。你母亲生前就知道帮扶家里,你和你父亲一对白眼狼!”叶蓉翻了白眼。
林墨生冷脸强调:“谭先生生前一直在付林妍的抚养费,还支付了林妍出国读书的费用,谭总本来就不是林妍的生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更何况遗嘱里面没有任何关于叶家的内容。法律上,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叶家的人听到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姐弟二人只看着谭轻梦说,“人要讲良心,你妈妈死得那么惨,可是在地下看着你呢。”
“遗嘱暂时没有我们没关系,血缘这东西,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叶信说完,笑着和叶蓉、林妍一起离开了。
经过陶知言身边的时候,林妍的手指滑过陶知言的手背,趴在他肩上说:“晚上等你。”
陶知言皱了下眉,坐着没动,显得沉默又不近人情。
谭轻梦看着陶知言,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陶知言开口道。
谭轻梦笑了,像是控制不住似的笑着半晌,抬手擦去了泪水,转身出门,轻声说了句:“我不敢了。”
时近中午,会议室采光很好,可陶知言身上莫名有一种悲伤,阳光都无法穿透。
林墨生经过他的时候,扔下一句话:“陶知言,用已故的人摆弄手段,会遭报应的。”
良久,陶知言看着空荡的会议室,笑了一声:“可我已经活在地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