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舒服。
听到冯明明的反驳,苏晚晚本想要为许言辩护,可是许言的声音却变得异常坚定,流露出无法拒绝的气息:
“既然大大小小的管员都能生育,他们的孩子自然会被指指点点,拥有有权者的父亲意味着天生就能谋取私利,不是吗?“这让其他青年们都显得惊愕,甚至连沉默用餐多时的白芦苇也在抹去嘴角的油渍后陷入了思考。
从这口炖菜中竟然能挤出血来的想象让人咋舌,必定花费不少心思。
听到否认后,冯副队长的脸颊明显泛红,哪怕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也能看得出。他试图澄清并避免敏感的讨论:“并无那样的情况……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些一心只想做好村民的管吏,没有做过滥用职权的事情,为什么他们的孩子就要遭受议论?他们做了什么错事?可能只因为他们命运不够好而已。“
显然,许言的话语引申到了敏感的话题上,如果继续深入讨论可能导致过去的某些争议再次被翻出来,现场每个人可能都免不了戴上一顶不确定的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