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轩被这些声音说得越来越面红耳赤,还得强端着自己架子,“好,好,你们……我记住你们了!”
“是吧?以前就算我傻,看不清这家伙的真面目,没想到他还真以为我能随便给他欺负,现在居然打上了我广播站播音员的主意,我都说过了,要是村支书愿意给他那我没意见,可是村支书点名了就要我当播音员,他就觉得我好像欠了他钱一样,这不,刚才上我家来就是来要钱的,一个月居然想要三十块钱!”
经苏晚晚这么一说,周围村民们才终于知道了事情原委。
严文轩本想趁此机会好好的抹黑一把苏家,说不定能让苏家因为羞愧和名声受损,就能拿出钱来给他。
没想到被倒打一耙。
“这事也太不是人了吧?咱队里也没亏待过你啊,村长苏大哥也是老实人,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
回过味来的村民纷纷将矛头指向了严文轩,一句一句的数落他。
目的达成,苏晚晚轻飘飘的转身,回家安抚好了大哥和三哥,目送他们重新去了田里,她则回了自己屋子,收拾了个小包,跟着隔壁大爷的自行车,去了广播站。
先前由于村里广播站的大喇叭坏了,一时间没法修,广播站也就暂时关闭了,这两天大喇叭被重新修好,广播站自然也要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