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进。另外三个人,也随之走进屋内。
四个人的进入,让原本就狭小的屋子,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凌霄已经摘下红领巾,停下准备施针的手,望向来人。
其中两个中年男女衣衫褶皱,风尘仆仆。显然自远道而来。
而另外两个青年一身劲装,应该是打手或者保镖,但应该不是那对中年男女的手下。
此种组合有点意思。
凌霄不再理睬,坐等看戏。
先进来的中年女子,看上去约五十岁左右。站在她左侧的一个汉子,年纪与其差不多,身材中等,面色黝黑。
中年男子名叫郭广坤,系郭小佳的堂叔;中年女子叫柏桂花乃郭小佳的堂婶。两口子从老家禅城来帝都,刚下火车。
就是两个青年把他俩从火车站接过来的。
“堂叔,堂婶,你们怎么来了?”
郭小佳看见中年夫妇有些吃惊:堂叔一家,跟自己家平素基本不交往,他们为何要找自己,又是谁告诉他们我住在在这的?
“郭小佳,听说你得了绝症,快要死了。我们接你回老家,总不能让你死在异地他乡不是?”
柏桂花直截了当,毫不隐讳。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吗?
“谁告诉你们小佳有病的?”项前气愤地问道。
郭小佳生病之事,就连她的父母家人都没有告诉。因为怕他们知道后担心,本来家境就不好,而且在全力供她的弟弟郭小伟读书。
如果知道了郭小佳生病,家里势必要出资为其看病,也势必要影响郭小伟的学费。
所以,为她治病抓药的钱都是项前找自己的亲朋好友借的。
“你是谁?”柏桂花反问道。
“我是小佳的男朋友。”
柏桂花一听,当时就炸了:“郭小佳,谁让你找男朋友的?”
郭小佳听了柏桂花的话,当时就不乐意了:“堂婶,我找男朋友,连我爹妈都不管,没有必要征征得你同意吧。”
郭广坤似乎觉察到老婆的话没有什么道理,便说道:“小佳,你婶子的意思是,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不应该拖累别人。”
柏桂花却不听丈夫的圆场解释:“郭小佳,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破身了吗?”
“堂婶,你什么意思?管得有点宽吧。堂叔,我家里地方小,还有几个朋友,就不留你们了。出门右转不远有个快捷酒店。慢走,不送!”
郭小佳性格跟邹菲有点像,泼辣爽快,你对我好,涌泉相报,你对我不好,硬核回敬。更何况郭广坤一家,跟她家关系连一般都算不上。
“郭小佳,怎么跟你的亲人说话呢?我们大老远来,接你回家,不感激我们也就算了,竟然赶我们走?还有没有点良心?”柏桂花大呼小叫。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有病不假,但凌大哥马上就要给我治好了,我的‘亲人’们,就不劳你们大驾了,还是请回吧。”
凌霄很配合地起身道:“诸位,请回吧。不要打扰我给小佳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