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一个出来!不然我削你。”
大队长一把年纪,,又走了那么长时间了,那么晒的情况下,本来就有点晕,被她气的感觉都要撅过去了。
张秋月冷哼一声:“我说到做到,我就看你想不想要晚节不保!”
她冷哼一声,继续干活。
田地里面干活的人都默不吭声地在埋头干活,其实关于张家是外来户,一直受到排挤这点,有肯定是有。
但不严重。
因为她敢堵着门口骂,骂的人家大半个月都不敢出门,吓死人了。
彪悍到她这种程度的,男女都少见。
不仅如此,她时不时打架,男的打,女的也打。
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是那种没有招式的乱拳,主打一个字——莽!
所以对张秋月,一般人真不敢招惹。
但割猪草这份工作,在小村子是被瞧不上的。
工分太少了啊。
但他们是公社最大的大队,割猪草日日能干,勤快一点的,每天都能赚五六个工分,是个很抢手的工种。
张秋月的确是远近闻名的泼妇,但她确确实实是外来户,大队长不可能把轻松的工作给她。
现在张秋月很想要割猪草的工作,也是想要刘小荷坐完月子回来,把割猪草的工作给她干。
下个月可是要双枪了,她一个刚生产完的人,身体是遭不住的。
至于骂大队长怕不怕他打击报复或者气撅过去。
不怕,大队长欺软怕硬。
被原主也骂的多了,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果不其然,黄大队长气得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了。
一个屁都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