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嗤笑一声,一脸“你果然是有目的”的表情:“说吧,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事情?买房子还是换工作?”
姜瑜摇摇头:“都不是,我听到风声不久后就可以个体经营,我想第一个拿到个体经营执照。”
??
萧母见鬼一样看着她:“就这?”
“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为难宁姨你呢,是吧?”
萧母:“……”有种踩到粑粑的恶心感。
她也听到这风声,因为她大哥就是在工商局的,不过现在还没明确的文件。
姜瑜道:“如果宁姨不答应的话,那当我前面的话没说过吧。”
萧母瞪着她,好半会才咬牙道:“行,通知下来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不过你要说话算话,要是你再敢纠缠……”
姜瑜打断她的话:“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一定说话算话,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赶紧把承平送回队伍去。”
萧母当然知道要将他送回队伍去,可他们俩要是不断的话,送回去也没用。
姜瑜:“对了,我现在住的地方还少了几棵果树,如果宁姨能帮我弄来的话就更好了。”
狮子大开口,就等这个时候。
萧母咬着牙:“行!”
最终萧母是黑着脸离开姜瑜家的的。
看她一走,姜瑜嘴角上扬起来。
一石二鸟啊。
她记得刚开始恢复个体经济的时候,第一批都是给那些有关系的人试点的,如果她第一个办理,往后这含金量就高了,这妥妥的就是免费的宣传啊。
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嘛,就是送走萧承平这朵烂桃花。
萧承平为人不差,只是有这么个妈在,她连朋友都不想跟他做。
至于平白无故让萧母出钱出力弄果树,她会不会觉得内疚?
答案自然是不会。
如果她不拿这些东西,萧母肯定会以为她舍不得离开萧承平,以后说不定还时不时过来骚扰她。
到时候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再说了,萧母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她,她凭什么受着?不让她出出血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另一边,火车站。
温言卿重新买了火车票,不过这次他买的是卧铺。
其实一开始就应该买卧铺,毕竟要在火车上呆两天两夜,只是因为犹豫要不要把“的确良”送给姜同志,时间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最终只买到只有硬座的班次。
不知道她看到他送的“的确良”了没有?
应该是看到了,就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反应。
前几天他在饭堂听研究中心的女同事说,现在的女同志都很喜欢“的确良”,都以拥有一条这样的裙子为荣。
他从来不留意女人的打扮,听了那话后,他稍微留意了一下,果然发现研究中心有不少女同事穿起了“的确良”做的裙子。
风吹过来时,裙角飞扬,白裙飘飘,的确是一道优美的风景线。
他想象着她穿起“的确良”裙子的样子,耳尖慢慢红了。
现在还是白天,他睡不着,坐车途中没什么事情做,有点无聊。
于是他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个本子和钢笔,在本子上勾勒了起来。
温言卿做起事情向来很专注,全神贯注的,周围的一切吵杂声都被他隔离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很快,本子上就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披肩的长发,一身衬衫长裙,水雾雾的眼眸下,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点。
突然卧铺上面伸出一个头来,盯着他的本子惊喜的嚷嚷道:“同志你画的可真好看,你画的是你对象吗?”
温言卿眉头蹙了一下,“唰”的一下把本子盖上:“不是。”
“不是对象,那你画的就是你媳妇了?”
温言卿纤长的眼睫轻颤了一下,没再回答他的话。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如果他再否定的话,会让人以为他在耍流氓,猥琐的画女人,毕竟画的不是自己的媳妇或者对象。
卧铺上面的人看他没回答,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咧嘴一笑道:“同志你媳妇长得可真好看。”
温言卿的眼睫再次轻颤了起来。
媳妇。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词语是如此美好。
让人一听就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此时在学校的姜云凡也血脉偾张,脸红心跳。
不过他不是高兴,而是气的!
他直勾勾瞪着眼前几个人,怒吼道:“把我的课本还给我!”
一个尖嘴的男生手里拿着书本,朝他贱兮兮笑道:“有本事你过来拿啊?”
姜云凡冲过去,对方就把书丢给另外一个人,姜云凡再追过去,他们又丢。
像耍猴子一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