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双手,捏开了她的嘴,为了活下去,她选择顺从。
炎武拽紧了她,往刚刚碎裂的洞口拽。用尽了全身力气先将她托举了上去。而后却没看见他人,黑寡妇开始发慌,人呢。
“白炎武,白炎武”她死死地捶着冰面,害怕让她开始哭泣。
从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死去,作为第一毒手却无比害怕死亡,此时此刻。或者说,她还没有见过一个人真正的死在她的面前。
冷风吹着湿透的衣服,将刺骨的寒冷和恐惧拼凑在一起,企图侵占她的大脑和理智。
忽地一团黑影朝洞口游过来,他如同鱼儿一样攒出头,嘴里叼着一块玉佩。
双手一撑,上来了。
炎武将玉递给她,“刚刚见它掉下去了。”
黑寡妇接过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谢谢。”这块玉其实很重要,是她母亲给她的周岁礼物,一直带到了现在。一块上好的血玉。
黑寡妇把玉别到了腰间,“下次救人不要这样不顾安全,很危险。”
黑寡妇的脸突然红的和煮熟的螃蟹一样,“今天的事”
炎武铆足了勇气,“姑娘,我本无意唐突你,但是我会对你负责的。不日我将去你府上提亲。”
黑寡妇想到宫里皇后前日已经差了嬷嬷来了,看着眼前这个坚毅热辣滚烫的眼神,她何尝不心动,她从未对任何男子有过这种心动的感觉,感觉心跳的很快很快。
“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就当没发生。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炎武看懂了她眼神里的警示,很认真地点点头,“好。”
“我本无意唐突姑娘,皆因救人,就当此事完全未曾发生过。我炎武发誓,若有第三人知道,我定当负荆请罪,自请责罚。”
黑寡妇尴尬地笑了笑,她很喜欢这个爽朗的汉子。就像很喜欢炎菲的性格一样。
黑寡妇内心暗暗的骂了自己,你怎能这般朝秦暮楚,醒醒醒醒。
因着这场意外,没有玩尽兴。
炎武分别之际,“罗小姐的溜冰技术我很佩服,有机会再切磋。”
黑寡妇看着他竟有一股淡淡的不舍产生,心里暗暗骂了一下自己,淡定淡定。回了句,“好。”
炎武拍了拍林淮年的肩膀,“她是不是很菜?”眼神看了看旁边的炎菲。
林淮年看了看炎武,思考了一下,“有点。”
炎武也想调戏下这个林淮年,眼神抬了抬,“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
炎武本想嘚瑟一下,林淮年白了他一眼,“比以前机灵点。”
炎武内心疯狂草泥马,就这,没别的话了。好吧,你林淮年注孤生吧。
林淮年脱下外套给他披上,“披上,脑子不好使就算了,这一具身体还得上交国家。”
炎武敲敲他的头,“你的嘴应该重新长一遍。”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睡,炎菲倒是睡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