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舟却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到西门化手中。
西门化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还是想教训你一顿。”
沈青舟呵呵一笑,举起一根比大腿还粗的棍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一棍如同雷霆万钧,西门化皮开肉绽,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气中!
众人皆惊,如同被定住一般,目瞪口呆!
谁曾想,沈青舟竟真的动了手,且出手如此狠辣!
他难道不惧怕得罪西门尚书?
难道他真的不顾性命?
沈青舟紧握棍子,目光如炬,扫向其他纨绔。
“你们,同罪当罚,杖打四百,毫不留情!你们是选择留下钱财,还是选择留下性命?”
这群纨绔面色惨白,泪眼婆娑。
他们自然选择性命,但钱财又何处寻觅?
他们的钱,刚刚都孝敬给了西门化!
没想到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
“可否宽限几日?”他们哀求道。
沈青舟挥舞棍子,冷笑连连:“你们觉得呢?”
他们只能忍痛掏出自己的银两。
最终,沈青舟从这群纨绔手中又搜刮出六十万两,心情颇为舒畅。
“真是一群待宰的肥羊,不能一下子宰杀,得慢慢享用!”
随后,沈青舟开始执行校规。
虽然出手不如先前那般凶狠,但也足以让他们痛不欲生,哀嚎不断。
“别叫了!”沈青舟挥舞棍子的同时,脸上露出痛心之色,“你们可知,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那你还打我们?”纨绔们既痛又委屈。
“因为,我喜欢看你们痛苦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沈青舟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
纨绔们心中大骂:这人真是无耻至极!
执行完校规后,众人皆趴倒在地,动弹不得,面色惨白如纸。
沈青舟丢下棍子,冷声道:“希望你们能铭记今日之痛,痛改前非!明日务必准时到校,即使爬,也要爬进来!否则,本官绝不轻饶!”
“遵命!”纨绔们有气无力地回答。
“另外,给本官传话给其他旷课的学生!若明日不来,本官便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是!”他们又应道。
此时,方祭酒和郭司业匆匆赶来。
方祭酒已是风烛残年,瘦骨嶙峋,跑起步来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
他们目睹眼前的血腥场面,几乎要昏厥过去。
方祭酒声音颤抖:“沈大人,你你怎能如此狠心?”
沈青舟沉稳地拱手,肃然道:“方祭酒,我需向您禀明,这群学生实乃顽劣之徒,恃强凌弱,风气败坏。”
“他们长期不遵守国子监的纪律,屡教不改,甚至对我进行侮辱与殴打,情节恶劣至极。”
“我依据国子监的规章,对他们进行了相应的惩处,望祭酒能明察秋毫。”
方祭酒闻言,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心中忐忑不安。
这沈青舟,上任才第一天,就给他惹来如此大的麻烦,他简直有苦难言,几乎要崩溃。
“沈大人,你可知他们的身份?”方祭酒强忍怒意,问道。
“我自然清楚。”沈青舟泰然自若地答道。
随后,他正义凛然地继续道:“身为朝廷重臣的子女,他们本应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努力学习,报效朝廷。”
“然而,他们却公然违反国子监的规章制度,无视法纪,我必须从严惩处,以儆效尤。”
“但考虑到同僚之情,我并未将他们逐出国子监,已是仁至义尽。”
方祭酒听后,愁容满面,连连摇头:“沈大人,糊涂啊!”
沈青舟眉头一挑,反问:“方祭酒,他们既已犯下过错,我依照规定进行惩处,何错之有?”
“这你确实没错。”方祭酒无奈道。
沈青舟又追问:“我身为国子监司业,职责所在便是维护学生的德行、纪律与学业。学生犯错,我进行惩处,又有何不妥?”
“这也无不妥。”方祭酒再次叹道。
沈青舟义正辞严地反问:“既然我所作所为均无差错,你为何还要责怪于我?”
方祭酒长叹一声,摇头道:“沈大人,世事复杂,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只知有理,却不知这世上的许多事情,并非有理就能行得通的。你还太年轻,需得多加历练。”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一句:“此事我不再插手,一切后果由你承担,切莫将我牵连其中。”
沈青舟高声应道:“无需祭酒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