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软榻成了天然的工具,让萧晔能随心舒适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由浅尝到深入,她的气息开始变得不稳,他亦是如此。
萧晔渐渐忘了先前的初衷,他不过就是想认清面前之人究竟是谁
如今那想法早就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只是即便是再怎么荒唐,萧晔也知道分寸,待到他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时,停了下了,将头深深埋在了宁潇潇脖颈处,急促而隐忍地呼吸着。
酒气散了些许,理智回归了些许。
再开口,他的嗓音不自觉带了些喑哑,他道;“本王往后不再问你关于你过往的经历,而往后只借势于你,但依旧不会帮你,你可会怨?”
暖黄色的烛光,映照二人此刻的身影,亲呢而暧昧,宛若一对壁人。
宁潇潇眼中已然清明,双手垂在塌边,看着马车顶部,她道;“不会,如此便就好!”
萧晔一个翻身,不再看宁潇潇,出了马车,来到马车外顿觉视野开阔,不再狭窄,一阵清风过吹走了仅剩那点暧昧。
他彻底清醒了,看了眼马车后,一声口哨,从暗处出来了一匹上好赤兔马
萧晔丝毫不带犹豫纵深一跃,扬鞭策马离开了原地
宁潇潇等人走后,将自己又蜷缩在那一方狭小的空间中,不真实感阵阵袭来。
她真的·····如今还活着!
是宁潇潇亦是南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