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此时眼神一凝,默默起身,朝外走去。
两人一见面,司马懿便没有任何的废话,径直说道。
“先王去世,举国上下都仰仗着殿下您的号召,您更应该为祖宗的基业着想,为黎民百姓着想,怎么能如此去哭丧呢?怎么能效仿普通人尽孝的方式呢?”
“该怎么做?还请仲达教我。”
曹丕此时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
“如今,仙王去世,全国震动,当务之急更是应当另立新君,以安抚天下。”
“可是先王尚未下葬,我却如此迫不及待,难免会惹人诟病。”
曹丕此时也面露迟疑。
“殿下糊涂啊,殿下可知,等到先王的死讯传出之后,曹彰便会直接从长安跑到洛阳,向我索要先王的印玺!”
“可恶!安能如此?!”
“殿下莫慌,臣与程昱等人已经严厉拒绝。”
说着,司马懿便从怀中取出用布帛所包裹着的一物。
当即便下拜道。
“还请殿下速速归位,切莫再拖下去了,免生变故。”
曹丕此时也有些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将这梦寐以求的印玺缓缓的握在了手中,似乎也在担心这印玺会突然消失一般。
“另外,臣与陈群等人觉得殿下继位之后,更应当更进一步。”
司马懿此时又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更进一步……”
曹丕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能行吗……”
只要殿下应允这条政令,一切事情交由老臣来操办。
司马懿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竹筒。
刻着:九品官人法。
……
等到清晨孙鲁班从刘禅怀中醒来之时,口中嘟囔道。
真是硌死人了。
早在出嫁之前。江东的老嬷嬷就已经教过这方面的知识,孙鲁班自然是知道自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更何况嫁过来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了,孙鲁班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反手便将手放入身后,想将这硌人的东西推开。
只是当他伸出手去触摸之时,脸上却忽然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变得更大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
耳边却忽然传来刘禅的一阵坏笑声。
“殿下醒了?吓人家一跳……”
“大早上的不好好休息,在乱摸什么呢?”
“妾身要起床更衣了,殿下需要服侍吗?”
孙鲁班知道这事不能继续和刘禅纠缠下去,便直接换了个话题。
“不用了,我再睡会吧,反正江东也没啥事。”
反正刘禅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江东好好的耗一耗了,就看谁先沉不住气吧。
就当自己在江东好好的度假一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享受一下江东的风土人情。
“那妾身便先起床给殿下准备早膳了。”
说着,孙鲁班就坐直了身子。
伴随着被褥的掉落,刹那之间,春光乍泄,美不胜收,也让刘禅大饱眼福。
直到孙鲁班离去之后,刘禅这才闭上双眼,继续入睡。
洗漱完毕之后,孙鲁班来到正殿这边。
还不等他进门就听到了孙尚香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昨天二哥被骂的有多惨,整个人耷拉的一张脸跟头驴一样,当时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了。”
孙鲁班一听孙尚香这话,连忙说道。
“姑姑,怎么能这般说父亲呢?”
孙尚香进来之后,看到还有其他人便立刻行礼道。
“侄女见过伯母婶母。”
“你起来了呀,阿斗呢?”
孙尚香随口问道。
“殿下说还要再睡一会儿,让我一会儿把早餐准备好送过去就可以了。”
孙鲁班回答道。
“那行吧,一会儿记得把药给端过去。”
孙尚香点了点头,又叮嘱了一句。
“孩儿知道了。”
孙鲁班点了点头之后,又有些兴师问罪的问道。
“姑姑,你刚才是不是在说父亲的坏话呀?他可是你的亲兄长啊。”
“兄长再亲,能有儿子亲吗?谁跟你这傻妮子似的,分不清亲疏远近啊。”
孙尚香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
“我怎么了嘛?”
孙鲁班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还怎么了?难道你看不出昨天那群人是在故意刁难阿斗吗?你怎么不敢站出来替阿斗说话?”
“也就是阿斗没